说起来这在城里转悠才发现,还没有老何你轻松,搞得我都想去干厨子了。”
何大清笑着说:“你可拉倒吧。
就你这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我干一年也没你,干一把大的来钱多。”
三人又是一阵笑闹,推杯换盏。
又喝了一阵,闫阜贵先喝醉了,聂鹏飞把他送回家里。
回来跟何大清接着喝。
又是一杯酒下肚,何大清忽然说:“小聂,昨晚谢谢你。”
聂鹏飞笑着说:“用不着,就算我没赶上,老闫己经来开门了。
总不会看着你睡在路边,怎么着也得给你弄回家去。”
何大清沉默一会儿说:“我说的是新街口那儿。”
聂鹏飞装糊涂说:“老何喝多了吧?我在院门口遇见的你。”
何大清又是一阵沉默后说:“我鼻子打小就特别灵。
能闻着一般人闻不到的味儿。
昨晚我闻到一股很淡的香味。
这香味我之前在你身上闻着过。”
聂鹏飞笑着说:“老何你肯定弄错了。
我一个大夫,身上有点儿药味不是很正常么?”
何大清笑着说:“行,就当我弄错了。
下次出门回来记得换双鞋,别老是穿那一双。”
聂鹏飞这才惊觉。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留下活口。
所以一首没有注意过这个破绽。
平时有的穿也懒得去买,一首都是这两双换着穿。
于是举杯敬何大清,算是认下这个人情。
何大清也是点到即止,也没有提起以前见到的事。
临散场的时候,聂鹏飞靠近何大清说:“下次要是再有机会去给鬼子做饭,帮我个忙。”
何大清没有说话,想先听听他怎么说。
聂鹏飞低声说:“你不用特意去看去打听。
只要一路上记着院子的格局,留意哪个屋子门前有人站岗。
等回来了,画个大概的图纸给我就行。”
何大清还是没说话,默默等了一会儿。
才开口说:“你是哪一家的?北边?南边?”
聂鹏飞笑着说:“抗日的。”
何大清也笑了:“行,我答应了,但是有一条,别我牵连进去。
可别我这边刚去过,你那边就下手了,傻子也知道我有问题。”
聂鹏飞笑骂道:“你看我有那么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