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燕看何大清起来,急忙问:“怎么样了大清?”
何大清说:“小聂的药就是好,身上的淤青都己经消了。+小`税^C?M·S- ^首`发^
你也别做饭了,让我来做,一会儿你和柱子在家吃。
我端着菜去找小聂和老闫,好好谢谢他们。
你去跟老闫媳妇说一声,晚上不用做饭了。再把那刀腊肉拿出来。”
何大清时间把握的刚刚好,下班的人都回来的时候,菜也正好出锅。
给家里的母子俩留下一份,何大清一手端着一盘菜,就去前院找闫阜贵。
看到在门口的闫阜贵就说:“老闫快来端菜。”
闫阜贵回来的时候,己经听媳妇儿说了,晚上老何要请吃饭。
这会一听何大清喊,小跑着就接过他手里的菜。
又笑着说:“刚才我看到小聂己经回来了。
正好我把菜端他屋里,一会儿去他那儿吃?”
何大清笑着说:“怎么着都成。你先端过去。还有两菜,我去端过来。”
闫阜贵给杨瑞华拨出些菜,让他自己在家里吃。
三人就在聂鹏飞家里开吃。
聂鹏飞给两人倒上酒,对何大清说:“这是能活血化瘀的药酒。
老何这身上的伤,喝这个正合适。”
闫阜贵心有余悸的说:“老何昨晚的样子太吓人了。′如~雯_徃^ /首¢发?
好在小聂说都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老何你这是得罪人了,还是遇到劫道得了?”
何大清气愤的说:“还不是小鬼子巡逻队的。
也不知道在哪儿受的气,估摸着全发我身上了。我这也是倒霉催的。”
说完又是一阵叹气。
闫阜贵也心情郁郁的喝杯酒说:“要不都说,宁死不当亡国奴。
这亡国奴哪里会有好日子过?这小鬼子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啊。”
聂鹏飞笑着说:“不说那些丧气话,喝酒喝酒!”
放下酒杯后,聂鹏飞才问:“老何昨晚这是干嘛去了?
回来的这么晚,我这刚到门口看见你,你就晕过去了。”
何大清有些气愤的说:“这不是昨天临下班,娄老板通知跟他去做一桌谭家菜。
结果这家规矩大,不等主家散场,不让厨子先走。
没想到就等到这么晚,不管饭就不说了。
也没人说给送一下,要不然也不会挨这顿打。”
聂鹏飞说:“这娄家办事儿,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让你干活干到这么晚,不说别的,起码送一下啊。
对他们来说又不是多大事儿。”
闫阜贵叹气说:“咱们这种小老百姓,在人家眼里那就是个屁。~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哪儿会在乎我们死活?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聂鹏飞问:“那老何你有什么打算?还在娄家轧钢厂干么?”
何大清叹气说:“没办法啊。吃人饭归人管。
这年头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己经不容易了。那还能奢求别的?”
三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酒喝多了。
聂鹏飞问:“老闫媳妇儿快生了吧?”
闫阜贵一听这就来精神了:“快了快了。
算算日子,估摸着也就下个月了。
小聂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上次说你嫂子这一次是男孩。
你嫂子天天高兴的,就等着早点见着孩子。
我跟你们说,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闫解成。”
聂鹏飞心想:得!提前大半年生,结果还是解成。
何大清说:“你家老大快生了,那老刘家老二应该也就那几天吧?”
闫阜贵说:“差不多日子,估计就是前后脚的事儿。”
聂鹏飞说:“说起来,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老刘了。
最近他忙什么呢?老是见不着他。”
何大清说:“最近厂里在赶一批货。
全厂都在加班加点赶工。老刘老易他们都是挺晚才回来。”
闫阜贵说:“就你最近成天晚出早归的,他们又天天加班。
他们回来的时候,你一般都睡了,要是能见着才怪了。”
聂鹏飞说:“嗐!这不是以前在城外,都是赶着驴车,还真不觉着累。
最近这几个月,都是在城里,走街串巷的,天天腿儿着,可把我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