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包括通顺商号。
- 曾有官员卷入其事务,后无果而终。
我盯着那行字良久,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念头。
这个案子,已经不仅仅是漕运遇袭这么简单了。
它牵扯的,是一张更大的网。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仿佛在警告着什么。
我合上系统界面,正准备休息,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压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珍珍,出事了。”
我猛地站起,手按在腰间短刀上,心中警铃大作。
是谁?发生了什么?
我拉开门,只见一个身影站在月光下,神色慌张。
“上官琏那边……开始动作了。”
我的心猛然一沉。
风暴,正在靠近。
我攥着那张纸条,掌心微微渗出汗。
阿里巴巴传来的线索刚让我看到一线曙光,可现在满城流言四起,几乎要把我们唯一的方向冲散。
,!
“珍珍,外面已经乱了。”王七急匆匆地冲进房里,脸上带着几分怒意,“有人在镇上四处宣扬说,漕船遇袭是地方官员贪腐自导自演的戏码,还说什么‘玄河帮’早已解散多年,根本不存在。”
“这分明是故意搅局!”陈拾也跟进来,语气焦躁,“阿里那边打听的消息还没传回来,就已经被人抢先一步放出风声。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我沉默片刻,将纸条轻轻摊在桌上,目光扫过那些字迹:“青云楼”、“玄河帮”,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在我心头的针。
“上官琏终于出手了。”我说,声音平静,但内心却翻涌着愤怒与焦急。
他果然察觉到了我们的调查方向,所以才用这种手段混淆视听,制造混乱,让我们无法确定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现在怎么办?”孙豹站在门口,眉头紧锁,神情复杂。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桌边,取出从案发现场带回的所有物证——残布、碎片、绳索、甚至是一小块烧焦的木板。
每一样东西都承载着一个故事,一段可能被掩盖的真相。
“我们不能让谣言影响判断。”我缓缓开口,“阿里的消息不是凭空而来,必定有根据。我们要做的,是找出其中真实的部分。”
我打开系统界面,启动“旧案索引宗卷对比”功能,输入“玄河帮”和“青云楼”的关键词。
系统很快反馈出一些模糊的信息:十年前确实有一起水路劫案,涉及一艘运送贡品的漕船,幕后黑手正是一个名为“玄河帮”的组织;而“青云楼”则多次出现在当时的地方官奏折中,被认为是该帮的情报联络点之一。
虽然这些记录已经被人为删除或篡改,但在系统的协助下,我还是拼凑出了部分真实。
“我找到了。”我抬头,眼神坚定,“这几条信息应该是真的:青云楼确实曾为玄河帮传递消息,而这个帮派并未解散,只是换了个名号继续活动。”
王七瞪大眼:“你是说他们改头换面了?”
“很有可能。”我点头,“而且他们现在的靠山,恐怕就是上官琏。”
“所以他才会这么快反应过来,散布谣言扰乱视听。”陈拾恍然大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
现在不是情绪化的时刻,而是需要冷静分析的节点。
“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真正藏身地。”我指着地图上的几处交汇点,“如果青云楼只是一个掩护,那他们的实际据点应该在这片区域附近。这里靠近河道,隐蔽性强,适合藏匿。”
“你打算直接过去?”孙豹皱眉,“太冒险了,万一上官琏已经在那儿设伏……”
“我们也别无选择。”我站起身,眼中燃起自信的光,“就算明知是陷阱,也要去闯一闯。”
夜色如墨,微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一行五人骑马穿行在乡间小道上,前方是通往目标地点的一段荒僻山路。
气氛沉重而压抑。
忽然,孙豹轻喝一声:“停下!”
我们纷纷勒住缰绳,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有什么动静吗?”我低声问。
“刚才右边林子里有影子晃了一下。”孙豹神色凝重,“不是野兽,是人。”
我心中一紧,迅速环顾四周。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