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会把物品藏于哪些地方十分清楚,瞧他们那熟练的模样,显然没少干这种事。
物品全部堆置在地面后,二人押着李羡安与杨纪往门外监走去。
徐震低头简略打量一番后,瞧见杨纪的佩剑,不禁讥讽道:“不过一个江湖侠客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
说罢,弯腰拾起地上的物品,转身快步穿过仪门,向左一转,便是六房与隔墙之间的通道,这条通道不见月光照耀,一片漆黑如墨。
徐震环顾四周后,偷偷把从李羡安身上搜出来的碎银揣入怀中,随后轻轻咳了一声,脚蹬牛皮皂靴,步伐匆匆地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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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还有那“噔噔”的脚步声,谁能想到,这黑漆漆的通道里正有人行走呢。
进入巡捕衙,唯有尉廨里透出昏黄的烛光,徐震挺了挺腰板,走上前去,抬手叩响房门。
随着敲门声响起,不多时,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缓缓被推开,徐震迈步入内。
屋内的摆设颇为简单,右边是一排乌木书架,每个格子里都整齐地垒着厚厚的卷宗,左边则是一张古旧的紫檀木书案,几卷文书随意地摊开在上面,一支朱笔搁置一旁。
书案后方,摆着一把舒适的紫檀木手椅,上面坐着一位身着绿色官服,头戴乌纱帽,面容清瘦的男子,正是县尉沈谭。
徐震快步走到书案旁,恭敬地禀道:“大人,今日进城的那两个陌生人已带回衙门,依照您先前的吩咐,已关押进外监之中,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物品。”说着,便将手中捧着的一堆东西放到书案上。
沈谭微微点头,目光淡淡地扫过那些物品,沉吟片刻后问道:“这两人叫什么名字?一路上可有异常情况?”
徐震赶忙回道:“那名叫李羡安之人,自上路起便神色平静,未有任何异样表现,但另一个叫杨纪的,可能学过一些武功,有些力气,得知县衙要拿他,内心愤懑难平,途中甚至还挣扎反抗了几回,不过最后都被卑职镇压下来了。”
沈谭闻言,起身伸手拿过杨纪的佩剑,缓缓抽出剑身,寒光一闪,映照出他清瘦的面庞。
他轻轻挥动几下,似在感受剑的重量与锋芒。
“江湖人士无拘无束惯了,无端被我们缉拿,有点反抗也实属正常,此剑不凡,看来这杨纪在江湖中或许有些来头,今夜你多安排些人手,好好看着,千万别让他闹出什么乱子来。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是,大人。”徐震应道。
沈谭将剑放下,又拿起从李羡安怀里搜出的那两只瓷瓶,拔下瓶塞,凑近鼻子闻了闻,却未闻出什么特别的气味。
“这瓷瓶里装的不知是何物,明日审讯之时,着重问问这二人,你下去安排吧。”沈谭将瓷瓶放回原处,重新坐回椅中。
“遵命!”徐震领命后,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徐震准备关门之时,沈谭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提高音量开口道:“回来!”
徐震赶忙折返回来,恭敬问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沈谭神色凝重,郑重说道:“县里接连发生多起孩童失踪案,又有王家废墟闹鬼一事,如今已弄得满城风雨,如今,上至县令大人,下到平康县的黎民百姓,哪一双眼睛不是紧紧盯着这事儿?这沉甸甸的担子可都压在我们身上啊。”
徐震连忙说道:“大人明鉴,确实如此,最近街头巷尾都是在议论这些事,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兄弟们没日没夜地办案,同时还要维护县里的治安,两边都得兼顾,压力实在是大啊。”
沈谭对徐震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接着说道:“那二人早不来晚不来,恰恰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来,就凭这一点,他们的行迹就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这孩童失踪案十有八九和他们脱不了干系,此番他们跑到平康县,估计就是冲着那些孩子来的,说不定这会儿正盘算着怎么把孩子运走呢。”
徐震附和道:“大人实乃高瞻远瞩,您先前特意交代护城守卫,倘若遇到进城的陌生且形迹可疑之人,定要及时前来报告,多亏了大人周全的安排,咱们才能在他们有所行动前,顺利将其捉拿归案。”
沈潭语重心长地说道:“徐震,你在捕头这个位子上也快十年了,风风雨雨经历了不少,应该很清楚这案子的棘手程度和严重性,百姓们眼巴巴地盼着咱们破案,要是一直没有进展,激起民愤,闹到府衙去,知府大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