幢。
张飞如同一尊铁塔,矗立在院中,他瞪着一双环眼,难掩兴奋对于张羽的冒险计划,他不仅不反对,反而摩拳擦掌。
张羽也己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深色劲装,外面罩着普通商旅的宽大斗篷,遮住了大半面容。
他身边是十余名精挑细选的亲卫,个个眼神锐利,气息沉稳,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
“翼德,记住,我们此行是‘推动事态’,不是去打仗的。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一切听我号令,不可鲁莽!”张羽叮嘱道。
“军师放心!俺晓得轻重!你说打就打,你说停就停!”张飞拍着胸脯保证,但眼中的跃跃欲试丝毫未减。
陈群匆匆赶来,将一份盖着印信的严厉责问文书副本交给张羽:“军师,文书己备好。此乃副本,或可有用。”
他又递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裹:“此乃陈氏河内郡治怀县及周边几处重要城邑,商铺的信物和联络方式。若有需要,或可提供些许助力与消息。”
张羽接过,郑重收好:“长文费心了。此物或有大用。”
他环视一周,最后对陈群道:“颍川拜托了!我与翼德走后,待子扬兵马一到,整装待命,随时准备西进河南!河内若有变,我会设法传讯回来!”
“群明白!军师一路保重!”陈群深深一揖。
张羽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张飞和亲卫们也纷纷上马。
“出发!”张羽低喝一声,一夹马腹。一行人立即行动,朝城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