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周全安没有去干别的了。\x~x`s-c~m¢s/.?c·o¨m?
提着木桶在外边跑了一天,吃晚饭的时候两只手臂都快提不起来了,捧着饭碗的手也是抖个不停,更别说拿筷子了。
夏文斌不由的问起了缘由。
待周全安说完前因后果,夏文斌顿时满脸古怪。
“我记得当初大伯教我的时候没有这么练啊?”
周全安一愣,看了默不作声的外公一眼,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冲着夏文斌问道。
“小舅,我外公说家里只有大外公会啊!怎么,你也会啊?”
“嗯呐,你大舅也会,都是跟你大外公学得,这招式用来抓贼跟审讯,管用的很,我跟你说....”
“咳咳,吃饭,说那么多干嘛,别吓着孩子!”
见夏文斌还要往下说,夏文华出声制止了。
周全安知道,小舅接着说的无非是用这分筋错骨手审讯犯人的事了,这些周全安可没空去关心了,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今天这么练了一天到底是不是学着分筋错骨手的必经阶段。
“小舅,那你们当初练的时候,真没有想我今天这样,提这个装满水的木桶么?大外公今天说光能提起来还不行,还得能平举起来把两桶水送回家才行!”
夏文斌思考了一会儿。
“没有啊,我记得当初练的时候先是十指扣着酒坛子站马步,然后做俯卧撑,再是抓倒扣在水里的葫芦瓢,没有说双臂平举水桶啊,大哥,你这样练过么?”
周全安听完,顿时觉得自己今天是上当受骗了,望向外公的眼神也不禁变得幽怨了起来。
“外公,您为什么要骗我,害我又被大外公忽悠了....”
“我可没有骗你,你大舅小舅都是个半吊子,根本就教不了你。至于你说他们俩为什么没有跟你今天这样练,那你问问他们,练这个的时候多大了,臂力能推多少斤?”
外公也受不了周全安那幽怨的小眼神,放下筷子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番。
周全安又转头看向夏文斌。
“我练的时候都十九了,单手能举一百五十斤左右吧!大哥练的时候应该也跟我差不多吧?”
夏文华在一旁点了点头。
“所以说了,你大外公今天可没有忽悠你,你得先把臂力练起来了,才能接着练指力。!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我虽然不会这分筋错骨手,但是练功从来都是水磨功夫,没有一蹴而就的,你好好想清楚了,想练就明天继续,不想练,那就趁早放弃,别瞎耽误功夫!”
外公说教完,拿着筷子还指了指周全安,这才又继续吃饭了。
“那外公,我能不能等过几年力气变大了再学啊?”周全安眼珠子乱转。
“啪!啪!”
“明天给老娘继续!敢偷懒,老娘抽你!”
见周全安又想走歪路,夏若男忍不住了,又是几筷子抽在了周全安颤抖的双手上。
周全安捧着碗筷的手抖的更厉害了,这下是连吃饭都送不进嘴里了。
老爷子看着这惫懒的外孙子,也是忍不住摇了摇头。果然,这破鼓就得是重锤才能响!
颤颤巍巍拿着小月儿吃完饭不用了的勺子,周全安总算是吃完了碗里的饭。
晚上大外公又送来一小坛黑漆漆的药酒,夏文斌帮周全安使劲推拿了一番,周全安这才舒服了不少。
第二天一起来,周全安发现自己的双手不仅没有了一点酸麻感,握了握拳,感觉力气都有所增加。
洗漱完,周全安又站了会儿桩,一睁眼,大外公己经坐在院子里等着他了。
周全安跑去厨房匆匆喝了两碗红薯粥。
到了院子里提着木桶就准备往外走。
“今天上午提着桶子练一个时辰,等下回来我再教你站马步,以后每天上午都是这样,下午就不用练了。”
老爷子点着了烟袋锅,叫住了外出的周全安,如此交代了一番。
周全安点了点头,心底也是松了口气,昨天一整天下来,可是遭了不少罪了,这要是以后都那样练,周全安估计不出三天自己就会打退堂鼓了。
夏若男就是再拿筷子抽都不管用。
挑了一个时辰的水,周全安回来了。
大外公在院里准备了两个大酒坛,用麻绳拴好了。
将周全安叫了过去,蹲马步周全安还是会的,也用不着大外公教,只是待大外公将两个大酒坛往周全安双手腕上拴的时候,周全安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