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透过树叶斑斑点点的闪烁着。
其中还有两个大缸,种了莲花,养了小鲤鱼。
露白和银莲过来说道:“池姐姐,主子回来了。”
主卧内,权暝先是净手,再褪去外衣和帽子,全身黑白的极致色碰撞着,姿容如玉又利落俊朗冷峻。
池沐候在门口,等人出来,问:“掌印大人,可要备膳?”
福佑:“??”谁抢了他的词。
权暝黑眸微转,英姿挺拔的劲腰微微侧向她,无需遮掩的审视在她身上上下来回的瞧,
在她白净的脸蛋停留了一会,最后落在她的手上,
“伤好了?”
池沐道:“多亏了掌印大人,好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干重活引起的酸痛,身边有两人帮她,不碍事。
权暝道:“福佑,备膳。”
福佑声音轻扬:“是。”他才是主子身边最贴心的那个。
权暝走向隔壁的书房,池沐犹豫了一会,跟了上去,在门前驻足。
权暝进屋侧坐在窗榻,屋内静谧,他淡淡扫过,几道浅浅的投影越过门槛,比人积极多了,
“进来。”
池沐抬脚跨入,看到权暝面前空荡荡的,她倒了杯水,蹲在木榻上,把杯子放在矮案上。
权暝首首注视着她,经过细心培养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更别说,精心挑选,细细打磨的姿容,处处牵动心魂。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眼目,人心。
池沐手里的茶壶没有多少水了,她起身唤人,“银莲,露白,去备壶新茶,再准备些点心。”
“是。”
权暝悠悠道:“本督何时说了要吃点心。”
池沐当即跪下请罪,“掌印大人恕罪,是奴自作主张了。”
权暝一字一句地启唇,醇厚的后半句低低地缠上池沐的耳尖,
“你自作主张的事还少吗,池沐是你的真名?”
池沐低着脑袋,“是。”
权暝稍稍侧过身,一瞬不瞬的眼睛首勾勾的锁定她,扫过凝脂般的颈颌,面庞,
黑漆如泼墨般的眸子,细细密密的伸展出一张巨大的网,极富攻击性,将人牢牢锁住,吞了,吃了,拆腹入肚。
新月,千姿美人。
池沐,如沐春风。
人如其称,人如其名,不管哪一个,她都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