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柔声嘶力竭的呐喊,把翁时礼和贺蕊心都吓了一大跳。/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白芨说的那番话,是贺蕊心在翁柔手术后几天才告诉她的。
她没想到女儿会将这些话牢牢记在了心里,还当着翁时礼的面问出来。
看到丈夫脸色阴云密布正要发作,贺蕊心忙上前抱住翁柔因激动而不断颤抖的身子,哽咽道:“你这孩子问的什么傻话?
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你爸爸都是逼不得己,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翁时礼被贺蕊心这话道德绑架了,一口气窝在胸膛里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怄得他脸色铁青,肺腑胀疼。
“阿柔,爸爸知道你受苦了,你放心,爸爸往后会加倍补偿你。
你想要什么东西,只管告诉爸爸,爸爸尽量满足你的愿望,好不好?”翁时礼伸手,轻轻摸了摸翁柔的头。
想到这个女儿也曾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宠长大的,他的脸色慢慢缓和,多了几分耐心。
翁柔心里嫌恶,想要避开他的触碰,被贺蕊心死死按住了。
“老爷,阿柔许是腿疼得厉害才会情绪失控,你别跟孩子计较。,?优[?品?小?说×?.网3+, ?首?_*发$”贺蕊心只想趁着丈夫愧疚时,多为自己一双儿女争取利益,生怕翁柔说出惹恼翁时礼的话来。
翁时礼果然听了进去,眼底多了些疼惜。
他让候在病房外的林衍请来了主治大夫,仔细问过了翁柔腿伤的情况,当着翁柔的面要求医生给他女儿用最好的药,钱方面都不是问题。
翁柔早就看清了自己父亲的虚伪,懒得看他演戏,索性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装睡。
这下病房里就只剩下夫妇俩西目相对,彼此都有些讪讪。
翁时礼随意与贺蕊心闲聊了两句,借口公司还有事,也匆匆走了。
等人离开后,翁柔才睁开眼,咬牙切齿的骂了声‘伪君子’。
“阿柔,你这孩子怎么就是教不会?
当着他的面,你得装可怜装乖巧,让他觉得欠了咱母女的,咱才能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和好处。
现在银行己经落入了那个私生女手上,要是连公司也被她一点一点染指蚕食了,你和阿煜将来怎么办?”贺蕊心一脸担忧和不甘。
翁柔自嘲一笑:“我没有翁姿那个小贱人的能耐,管不了银行,也管不了公司。,6/1′k^s¨w′.`c\o′m,
妈妈你若是怕家产将来都落入那小贱人手里,还是去鞭笞哥哥,让他进公司好好跟那个私生女斗吧。”
贺蕊心也想儿子能为自己去争去抢,可翁煜一门心思都放在学建筑上,她拿这个儿子也是无可奈何。
想到将来自己母子仨可能要仰翁姿的鼻息,贺蕊心就恨不得吐血三升!
......
翁姿刚刚放下电话,漂亮的眉眼沾染着挥之不去的喜悦。
翁时礼给严大帅的那笔赔偿金到账了,德运钱庄那边回了消息,整整三百万大洋,大大超出了翁姿开始的预估。
不过转念一琢磨,翁姿就明白了。
三百万大洋是翁时礼收取严大帅那笔买卖的交易款。
两百万大洋是她对那批货货值的估算。
这样看来,贩卖军火的确挣钱,这么一倒手,一百万大洋就入了腰包了,难怪翁时礼会铤而走险!
钱到账了,事情也该着手安排起来了。
早在她找玛丽莎合作之前,翁姿就让查理去细查起底了乔治。
乔治这个歪果仁,本质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喝嫖赌收受贿赂,利用职务之便违规交易,为了坐上局长之位,手上还沾有英国同胞的鲜血,身上丑闻一大堆,压根儿不需要额外给他罗织什么罪名。
除此之外,乔治的死因,她也交代了查理做了后手,毕竟人死罪消,乔治犯下的罪行并不代表着严禹城可以随意收割他的性命。
最终肯定是要有人站出来顶罪的,顶罪之人也己经安排妥当了,是一名曾经被乔治欺压陷害过的下属,叫孙大勇。
孙大勇的妻子曾来他上班的地方给他送过饭,乔治无意中多看了她一眼,居然对她动了邪念。
他起了猎艳的心思,尾随孙大勇的妻子回家,在一处偏僻的暗巷里强暴了她。
当时孙大勇的妻子己经身怀有孕,被乔治暴力强迫欺辱后,当晚便流产大出血,送去医院没能抢救回来。
妻子弥留之际告诉了孙大勇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