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爸爸看你昨晚喝了不少,回去可有休息好?”
翁姿扬唇一笑,眸底波光荡漾,好似有流星一闪而过,“昨晚确实喝得有些多,脑子不清醒,昏昏沉沉的,到家里挨着床就睡过去了,以至于早上也起得晚了些。”
“下次不可贪杯,浅尝辄止即可。”翁时礼端着长辈的架子。
翁姿不以为意的弯了弯唇,仰头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口饮尽。
正好侍应生送了牛排上来,翁时礼忙道:“空腹饮酒伤胃,先吃主食。”
翁姿放下酒杯,拿起刀叉优雅的切割着盘中食物,小口小口送到嘴里咀嚼。
她的用餐礼仪正儿八经的学过,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从容。
翁时礼眸光里隐隐透着抹欣赏之意。
等俩人都用得差不多了,翁时礼这才开口对翁姿说:“阿姿,严大帅马上就要到江城了,他此番来意,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翁姿不疾不徐地放下刀叉,用餐布擦拭完嘴角,这才回道:“我听说英租界巡捕房的皮特警长认为严禹城有杀人动机,且现场遗留着一枚闽军徽章,此前便拒绝了严大帅的保释。
严大帅这次来江城,肯定带了不少人马。
他的目的很明确,如果可以通过谈判的方式救出严禹城那就最好不过,如果不行,就动手。”
翁时礼见翁姿什么都清楚,索性敞开了说:“阿姿,严禹城在江城出了这么大的事,严大帅肯定把账一起算爸爸头上。
之前你答应过爸爸,用阿柔一条腿换你出面斡旋,眼下事情己经迫在眉睫了,你可得赶紧行动起来才行。”
比起翁时礼的着急忙慌,翁姿则显得淡定得多。
“这事我也不能打包票,之前我说的是可以一试,翁先生你莫不是忘了?”
“阿姿,你当初明明......”
“我当时让程先生给您带的原话是:‘除了公司股票的事儿,我和英国参赞夫人的关系挺不错,严大帅与您赔偿合同那一遭,我或可以出力’。”
翁姿眉梢微微一挑,目光落在林衍身上,“程先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