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时礼等了大半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林衍盼回来了。′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阿星,怎样了?阿姿怎么说?
她可愿意回来帮翁氏度过难关?”翁时礼迫不及待地追问。
客厅内,翁家人全都在。
林衍淡淡扫视一圈,目光落在正用力抠着手指甲的翁柔身上,看到她脸上怨恨又担忧的表情,不由冷冷一笑。
“老板,大小姐说她被绑架沉江的那桩事儿在她那儿还没完。
日新报纸没有发行的那版新闻您是知道的,上面的照片也都是真的。
大小姐险些葬身江中,要不是她福大命大,被英国参赞夫人所乘的那艘邮轮救下,您怕是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她了。
大小姐让我转告您,她不是开善堂的,她在汇丰银行的那笔美金,是她母亲给她回国投资用的。
想求她注资翁氏也不是不可以,但需要老板您拿出诚意。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您能给她多少股份?
还有,您要在绑架事件上给她一个怎样的交代?
这些都是她考虑是否注资救市的因素!”林衍道。
翁时礼眼中的希冀瞬间像泡影一样幻灭了。,q?i~s`h-e+n′p,a¢c!k^.-c¨o.m?
他额角突突跳着。
他原以为他们是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父女,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翁姿或多或少都会顾念彼此的关系,或者看在美菱的面子上帮他一把。
翁时礼设想过翁姿会提的条件,无非就是彻底摘掉身上私生女的标签,让翁氏上下,让整个翁家都承认她翁家大小姐的身份。
他甚至都己经打算好,等翁姿答应注资了,就把在北城的老爷子和大哥一家都请回来,办一个比上次更热闹更郑重的认亲宴。
现在她冷冰冰的回复和苛刻的条件,就像个无形的巴掌,打在了翁时礼的脸上,挑衅了他作为父亲的尊严,也寒了他的心!
“老爷,她怎么敢狮子大开口的?她这是摆明车马要跟您争抢翁氏的意思?”贺蕊心适时添柴架火,挑拨离间。
翁煜倒是觉得翁姿没有责任和义务出钱出力帮他们。
可看父亲的脸色,母亲的态度,他们都似理所当然的认为,既然冠上了翁姓,是翁家人,就该无条件为家族牺牲......
翁柔将自己缩成一团,被翁姿扯头发、扇耳光、切掉小脚趾的惨痛经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她心里惶惶不安,生怕自私自利的父亲会为了得到翁姿的注资而将自己推出去当挡箭牌。/s′i,l,u/x-s¨w..-o\r_g\
要是再落入翁姿那个恶毒女人的魔爪被她百般折磨蹂躏,她还有命在?
二姨太看到翁柔这副模样,挪着身子靠过去,轻轻拍着翁柔的后背安抚道:“二小姐,你别怕,从小老爷就疼你,你上次己经被大小姐害成那样,什么仇不也都让她报了么?还想怎么着?”
贺蕊心听到二姨太的话,立马顺杆子爬接过话茬,上去拉住翁时礼的袖子哭道:“老爷,阿柔是不对,她不该一时头脑发热没想清楚后果就让人去绑架翁姿。
可阿柔己经吃了教训了,她的一头秀发连同大块的头皮被那翁姿生生扯下,到现在都没能长好呢!
还有她的一根脚指头,被狠心削掉了,现在身体有了残缺,日后婚嫁都有影响,难道不是最大的惩罚么?
翁姿还如此不依不饶的的要让您给她一个交代,实在是过分!”
林衍见翁时礼还有二姨太三姨太等人都一脸认同的表情,忍不住冷笑道:“是啊,太太说得很有道理。
大小姐不过是差点儿丢了一条命而己,二小姐失去的可是一大块头皮和一根小脚趾呢!
大小姐左右没死,就该大度点不予计较,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这话简首是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冷嘲热讽,但凡有点良知的就该臊得无地自容。
翁时礼和贺蕊心夫妇俩表情难得的神同步了,像是被迫吞了一坨狗屎般难看。
“阿星说的对,阿姿福大命大逃过一劫,这并不能代表阿柔对她没有造成伤害。”翁时礼说着,目光一错落在了翁柔身上。
翁柔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开口求饶:“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将我推出去,我不想再被薅头发,不想再被切掉一根脚趾,落在她手里,我会死的!”
“阿柔,你要有承认错误的勇气。
明天爸爸带着你亲自过去找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