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还没离开,翁柔的怨毒控诉,他全都听入了耳中。^k¨a·n?s¢h.u·h_e,z_i_.+c·o*m·
他简首难以置信翁柔身上的伤竟然是翁姿亲手造成的,这阴狠的手段完全颠覆了翁姿留给他的初印象。
只不过对于主家的事情,史密斯半个字都不会多嘴,交代好注意事项后,他就拎着药箱先行离开了。
翌日清晨,天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豪华游轮徐徐入港。
悠长的鸣笛声将宿醉的翁时礼从睡梦中唤醒了。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睁开惺忪的睡眼喊了声‘阿星’。
守在房间门外的林衍闻言推门进去:“老板,咱到江城码头了。”
翁时礼昨晚喝了很多酒,游轮再豪华始终比不上家里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他一晚上都没休息好,这会儿起来人还觉得昏昏沉沉,浑身不舒坦。
“先送我回家洗漱,晚些再回公司!”翁时礼交代道。
林衍应了声是,上前扶了翁时礼一把。
昨日与翁时礼一块儿登上邮轮的还有公司里的另一名经理。
翁时礼交代经理先去公司跟进昨天落实好的项目,自己上了停在港口的黑色福特小汽车,先回了趟翁公馆。*5*k?a_n+s¨h¢u~.^c?o^m~
车子刚驶进大门,安海闻声提着长褂从主楼里跑了出来。
“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家里出事了,出大事了!”
翁时礼脑仁还在一阵阵突突的疼着,刚下车还没来得及的喘口气,就听到安海报丧一样的口气,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昨晚二小姐被绑架了!”安海眼圈泛红,声音也哽咽了。
翁时礼瞬间酒醒,但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可能’。
他翁时礼在江城可是响当当的大老板,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绑架他女儿?
不过眼下时局并不安稳,难保有宵小之辈觊觎自己的身家财富,想要从他身上弄点大洋花。
翁时礼脸色几经变幻,提高分贝问安海:“你说什么?阿柔被谁绑架了?现如今人在哪儿?”
听到动静的贺蕊心带着二姨太、三姨太等人匆匆赶了过来。
人还未到跟前,嘤嘤嘤的哭泣声先飘了出来。
“老爷,呜呜,你可得为咱阿柔做主啊.......”
翁时礼被贺蕊心呜呜咽咽的哭啼吵得脑仁更疼了,他上前一把扯出能言善道的二姨太,大声道:“你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二姨太的手臂被翁时礼掐得生疼,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小心翼翼将昨天晚上发现翁柔失踪不见,后面又在教堂后门附近找到的经过一五一十娓娓道来。-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老爷,据二小姐亲口所言,绑架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小姐。
她头上被薅秃了一大块,脸肿得老高,还.......”二姨太顿了顿,觉得大小姐翁姿的手段实在残忍。
“还什么?”翁时礼不耐烦的追问二姨太。
二姨太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哽咽道:“还切掉了二小姐左脚一根小脚趾。
老爷,你说大小姐她怎么能这么凶残这么狠心呢?
二小姐跟她可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啊,她怎么能下得去这个手?!”
翁时礼脸色阴云密布,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更是蓄满怒火,仿佛要吃人一般。
翁柔的脚趾头要真的被切掉了,身体有了残缺,这个女儿的价值也要跟着大打折扣,十几年来的苦心培养,有可能就此断送......
至于家里人对翁姿绑架翁柔的指控,他持怀疑态度,并未当场表态。
首觉告诉翁时礼,翁姿不是那种主动找茬心狠手辣的孩子。
这件事,一定另有内情!
“老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维护那个小贱蹄子吗?
你非得等到我们阿柔被这个小贱人害死你才相信我们说的话?
我们阿柔从小到大千娇百宠,磕了碰了我都心疼,哪知道有朝一日竟然被自己的姐妹如此残害作贱?
呜呜呜,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谁的女儿谁心疼,我一定要让那作恶的贱胚子付出应有的代价!”
贺蕊心拔高分贝,情绪十分激动,烫成卷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看起来跟疯婆子没什么两样。
二姨太和三姨太一人一边扶着她,在小声劝着。
翁时礼眼神阴冷地扫了面目狰狞的妻子一眼,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