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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时礼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憋得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楼上房间内,翁姿正坐在小阳台的白色圆桌边,一边欣赏着外面种满了法国梧桐的静谧长街,一边悠闲地吃着熬出米油的白粥配小菜,一脸满足。
她没注意到的是,长街对面的梧桐树下,林衍倚着车门站在一片阴影里,正抬头暗暗打量了翁姿许久。
白芨进来将翁时礼要上楼探望的事儿说了一遍。
翁姿暗骂了渣爹一声,用方巾擦了嘴角,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那我这就将人领上来?”白芨问道。
翁姿有气无力的嗯了声,一秒入戏,让白芨忍俊不禁。
翁时礼深一脚浅一脚地上了楼,刚刚的兴奋劲过了后,手脚发虚的无力感更甚,每爬一级台阶,他都颤颤巍巍的,要不是紧握着扶手,说不定就要一头栽倒了。
到了翁姿房间外面的时候,翁时礼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
努力压下胸口的心浮气躁后,挤出一丝关切的微笑,朝着床边走去,“阿姿,听白姨说你头疼,可是时差没倒好的缘故?
你放心,爸爸这就给史密斯医生打电话,他可是美国克利夫兰医学院的洋大夫,医术高超,让他过来给你瞧瞧,吃点药肯定就会好起来。”
“我没事,头疼都是老毛病了,睡够了缓过来就好了。
听白姨说您特意带了南国饭店的招牌茶点儿给我?有心了,下次不必这样麻烦,小公馆的厨子是我母亲提前让白姨从广城请过来的,他做的广式茶点儿更加地道,也更合我的口味。”翁姿的语气客套又疏离。
翁时礼有种上赶着却没骚到对方痒处的挫败感。
他扯了扯嘴角,“没事,江城还有很多地道美食,等你好了,爸爸带你去一家一家品尝。
你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阿星送史密斯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爸爸还有事,先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务,晚些时候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