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这人是以何种表情与她说话。可额头淌下来的冷汗,糊住了她的眼睛。
白衣委地,他蹲了下来,朝她伸出修长的五指。
他的动作不快不慢,却不是扶她。只将五指收拢,把她的手腕扣在掌心。
苏缈惊了一跳,用力想要抽回,却发现手像被枷锁扣死了一般,如何也抽不动。
她咬紧牙:“那你是想杀我,还是想要挟我!”
他扣着苏缈的脉,眉眼微垂,并不搭理她的质问。
片刻的静默后,他先是眉心一蹙,继而眼底划过一抹“原来如此”的光。
又过了片刻,对方松开了她的手腕,轻轻拔去扎在她手上的松针。
再然后,起了身。
苏缈抬起头,奋力撑起来,却见他已转身走开。
白色衣摆没过脚背,拂过潮湿的泥土与软烂的枯叶,离她越来越远。
又一阵的剧痛,如惊涛骇浪拍打而来。她的清醒只维持了片刻,便又陷入了浑浑噩噩中……
白衣在不远处停下脚步,端端地站在那里,眉心许久都未展开。
林间穿过不安的风。
“荒唐之余,还有荒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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