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首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鸣一片。
她张着嘴,想嘶喊,喉咙里却像被堵了烧红的炭块,只挤出破碎的气音:
“痛……!!”
身体的本能让她像濒死的鱼般剧烈挣动,指尖死命抠住身下昂贵的狼皮褥子,光滑的兽毛在指缝中断裂纷飞,指甲几乎要深深掐进坚韧的皮子里。
上方紧压着的、属于隆禧的身躯骤然顿住。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份同样紧绷的僵硬和浓得化不开的生涩。。。。。毫无章法可言。
痛楚与屈辱感混合着酒后的暴躁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残存不多的理智和深植骨髓的暴躁在感官的风暴里破冰而出,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在一片混乱中,带着哭腔却凶狠异常地吼了出来,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
“混……混蛋……做不好……就给……滚下去……换、换人来伺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着泪水和滔天的怒火。
然后,是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只有粗重的喘息交织在冰冷的月光里。
然而,预想中被放开的力道并未到来。
覆盖在身上的重量不但未撤,反而又沉了沉。
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软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湿意,滚烫地流连、吮吸,试图碾平那粗糙闯入带来的剧痛和不适。
是嘴唇。
柔软的,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寻与……不易察觉的、被叱责的憋闷郁气。
但这闷气并未化作粗暴的报复,反而化作了更执着、更小心翼翼的动作。
那温软的唇舌转移了方向,笨拙地向下,笨拙地舔舐,像一头急于安抚却又不得其法的幼兽,试图用纯粹的本能覆盖掉之前的莽撞和痛楚。
它们辗转在敏感的肩窝,留下濡湿灼热的痕迹。
那奇异的触感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钻过她紧绷的皮肉,渗入骨髓深处。
“呃……”一种完全陌生的酥麻感随着那带着闷气的、笨拙却又极富钻研精神的唇舌侵袭,猛地从尾椎窜起,激得她浑身一颤。原本攥紧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一点点力道,紧绷绷的身体仿佛被投入了温泉,某个开关被悄然触动,不受控制地泄露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那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指尖似乎捕捉到了这一丝松动,仿佛发现了某种不传之秘。
它们不再流连于安抚创痛的肩颈,而是带着一种暗藏汹涌的固执和探索欲,滑向更幽微难测的秘境深处。
那陌生的、带着刺痛余韵却又奇妙地勾魂摄魄的刺激彻底搅乱了她所有的知觉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