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数器——perry认为大概是那个玩意——虽然当局已经确认说没有遗留核辐射,很多建筑工人仍然心有戚戚地带着那个玩意儿。毕竟工地离当时黑洞凭空出现的地方只有咫尺之遥。其中心则已经是一片荒芜的空地,原来的建筑物都已经蒸发了。
但有一次perry休息的时候,无聊多看了两眼,发现gyroe拿着的并不是盖革计数器,而是更为复杂的东西。“那是什么?”perry用并不怎么好的俄语问他。对方意外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常perry总是会抱怨或回忆一些浩劫中的经历,“我们快要被光柱吞没了,直到那个外星人救了我们!”这一类的。他不常在下属面前这么做,总是寡言少语。但是在gyroe面前不同,他是外人,甚至不一定听的懂他的英语。gyroe听到乡音,露出笑容,用俄语说了一大堆,perry在莫斯科外派3年,勉强听懂一些内容,涉及“空间密度测量”等等。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台仪器突然高声蜂鸣器来,gyroe看了一会儿,突然擡起头来。“那是用来测量黑洞是否正在产生的,white先生。”那个建筑工人的蓝色眼睛如同发现猎物般闪亮起来,突然用英语说。就在perry惊讶的时候,gyroe居然不用任何防护措施,快速地滑下了18层的脚手架。perry大惊失色还以为他失足落下,冲到洞开的办公室的大楼边缘,眼见gyroe居然已经顺着脚手架滑倒了一楼。几乎没人看见他怎么做到的。远远对他点了点头,便消失了。这位只穿着蓝色工装裤和被汗水湿透的背心的建筑工人,背着沉重的行囊,在转过被脚手架覆盖的大楼一角,突然间被一双手拽进了临时开辟的施工通道的边门里。门在他身后被撞上。把他压在门板上的人,在黑暗无人的封闭通道内,气息灼热,复上来。“你又开始躲迷藏了,我亲爱的暗夜骑士。”他想要挣脱,但失败,状似语调冷淡地回答说:“我觉得我躲不过您的。”他挡住对方的攻势,严肃地说:“kalel先生,我正式要来找您。我觉得明天空间数据就要超越临界值了。”对方苦笑着,稳住自己的喘息,把头靠在对方的颈窝里:“你还是有各种方法来拒绝我呢,zack。啊……够了,怎样都好。”接着kent感到自己的脸在黑暗中被慢慢捧起来,他不用超能力也能看见对方的微微的笑意“现在是david。”对方换了一个他只听过1、2次的魅惑的声音,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哦,拉奥,这简直是要他发疯。15“我简直要发疯了,你天天都……”kent结束年假,上班一个礼拜以来,已经捏烂了5支铁杆的水笔(他不知道jenny和perry路过看见却都无视了这个)。哦,该死的,那个恶魔就在他办公室座位20米开外的地方,天天露着上身,只有一件被汗水浸透的该死的背心。汗水从他的颈部裹着洋灰顺着肌肉的纹理曲折而下,没入脏兮兮的工装裤里——上帝他不得不想到别的——而且所有人都能看见。那个人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尤其是perry,还义务帮办公室的人扛水桶打印纸、修手机、安灯泡。好极了,现在办公室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英俊可爱说英语不清楚的维捷布斯克人在为他家乡卧床不起的坏脾气叔叔挣医疗费。好极了。但这可爱的白俄罗斯小伙却独独对他的视线视若罔闻,从来不和他说话,对kent的搭讪也用一个白眼应付,摆出平时的扑克脸。“呵,kent,你哪里得罪他了。”他的同事揶揄说。他这次又伪装成个东欧劳工,为了密切关注“零号地块”的变化并做好准备。就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