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ue

他们投票，三对三，就差超人的意见。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决定，蝙蝠侠失踪了，从正义联盟。超人在那个行动出发前找到了火星人。

“你知道他面具下的身份不是么，john。”

“超人，你知道我不能……”

“不，我理解，我的意思是，只是从今往后，请您帮我留心着他，如果可以的话……”

火星人停下脚步，沉思片刻说：“我想，这个倒是可以尽量……”

火星人听见那一瞬间氪星人心里在想蝙蝠侠是否其实是火星人的朋友或其他身边的人，接着又沮丧于火星人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

然后又开始纠结于那个老问题。

“答案是否定的，crk。”

超人先是一愣，然后懂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抱歉。”氪星人有些脸红，接着低落地向前飘去。让他于心不忍，

“其实，他的情况比你想得要复杂。”john跟上他的速度，

“他的确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但在感性方面，他根本无法察觉到周围人的感觉，包括你对他的感受。”

“你的意思是……”

“也许他形式上是个人类，但是他作为蝙蝠侠时，应该只是个，怎么说，不完整的意识体……他的意识是个黑洞，不……不如说，那是奇点的两面。”

火星人听见，氪星人心里没有听懂他的话。

“简单而言，我的建议，crk，到此止步，这对你们都好。”

“那如果他遇到什么事……”

“我答应你，我会看着他，一有什么事就告诉你，crk。”

不过在那场白宫的战斗之后，火星人再也没见到超人。

那可真是个不愉快的会议。司法部和dod争得不可开交，超能力者则和两者都扯破了脸皮。安理会的观察员对着美国代表怒吼着，这是不是会变成新的恐怖主义或独裁，会不会变成国际安全威胁，“正义”联盟的名字是什么意思，美国是要以正义之命再启战端么？

最后，白宫以及军工托拉斯，在正义联盟的空间站上，商量出的初步对策是，和出事的超能者划清界限、改组剩余的正义联盟、加紧五角大楼的控制。无法摆平两边怒火的会议主持人转向这个空间站最大的金主，向bruce搬救兵：

“你怎么看，wayne先生？”

“我支持椭圆型办公室的一切决定。”

“哦，wayne先生，别客气，我们很感激你的帮助。”

他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是的，划清界限、改组机构、以及那什么来着……精简预算……”

“wayne，大家都知道你脾气好不喜欢得罪人，可这次你不认真点，我不会放你回地球的。”

“lane将军，饶了我吧，说实话我连这个空间站干嘛用的都不知道，哦，抱歉，小姐们，我知道这是你们的宿舍，作为仙女的宫殿的确很漂亮。”他对着桌子另一端连脸都看不清楚的女超能力者们抛了个媚眼。

这终于把国防部长激怒了：“那也是你父母和投资者的钱，wayne先生！”

有那么几秒钟，wayne没说话，然后没心没肺地笑了：

“我听说本届总统选举将增设一轮辩论，第三轮辩论将专门探讨“变异人”的问题。有少数族裔团体参与抗议，认为mutants这个词本身带有歧视。哦，他们显然将变异人的遭遇代入了自己的命运。”

与会者中有人小声笑起来，发言者并不理会，语速却开始快了起来：

“现在左翼奉他们为神灵，右翼视他们如恶魔。为什么我们不能把他们当作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在这样的框架下，就像我们的非法移民问题一样理性解决？”

“哈，你是说像给那些新墨西哥人、东欧人绿卡一样，给他们公务员的身份么，wayne先生？”

“据我所知，东亚有很多国家已经这么做，他们给他们编号、登记、招他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