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选举权了……哦,好吧,你们看起来并不像是毛主义的游击队……等等你们的确不是吧……”
ducard被他突然的滔滔不绝搞糊涂了,向后退了一步,这一瞬间他朝后仰了下去,雪山在视野中迅速倒了个个儿。 他翻身闪进了顶层露台下一层的回廊间、一个神龛之中。他已经适应接受自己的身体有的时候像训练有素的忍者或刺客一样凭本能、被人牵动一般行动起来,那个感觉有点恐怖也有点微妙。他落地,手撑地面,看到自己的手上只剩下了黑绿色的痕迹,伤口都长平了,好像除了个纹身似的标记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听见那个叫ducard的家伙隔着一层地板愤怒的咆哮、远处传来了警钟声、整个石堡喧哗起来。——站起来。昏暗中,突然就有个熟悉的稚嫩声音和他说。他环顾四周确信自己没有被发现:“brucie?”——等守卫走开,走到走廊尽头,拉下神像的右手、后面有个秘道,走到底,左转。你会看见再生池。“再生什么?”——让你死而复生的东西,但会有副作用。严格按照我说的做,不然你会彻底变成魔鬼。那是他梦中孩子的声音,但是意外地更为冷静,——先安静小心地潜行到神像那里。他不得不照做,但仍忍不住吐槽:“但是我需要背景介绍。我不是穿越到十字军东征的时代了吧,或我还是在做梦,还是我掉进了某个体感游戏?”——这是我接受训练的地方。刚才那个人全名是henriducard,或者真名是ra’salgul,我的导师。他教会我格斗、侦查、暗杀,控制自我、隐藏意图……“也就是说失踪的五年,我其实是在尼泊尔玩真人版《帝国时代》?被圣殿骑士从agentq训练成了agent007?”——圣殿骑士只是他们历史上的名称之一。“可我不觉得奥斯曼帝国和法国有什么瓜葛,我是说,在你那个时代,罗马尼亚人为什么会和圣殿骑士结下梁子,伯爵?“——我不认同他的理念,我毁过他的基地一次。他上次想要毁灭哥谭,我们发生了口角,烧了wayne庄园,但我最终阻止了他。“那可真是爱恨纠缠的师徒之谊……等等等等,我的屋子不是因为瓦斯泄漏而爆炸的么?”——安静。“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交代的么?”——jason,“他死了。”——还有dick……他有种无助的感觉,悄无声息地绕过好几个守卫,带着玩笑的语气说:“我猜,dick没有去欧洲的那个对撞实验室,那jason……——部分正确。现在不要提jason……“好吧,离开这里我们再说这个,孩子……”他说着,一拳挥上了守卫士兵的脸。他在那孩子的指引下,来到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尼珀尔的罗曼式的地宫。蓝白相间的圆拱被黄绿色的光芒照的诡异。他看到那光芒的来源,地宫的中央有个精雕细刻的池子,乘着黑色的液体散射出黄绿色的光芒。里面有人。那人形从池子里突然坐起,眼神空洞,发出怪物的声音。是那孩子还保留着他入殓时的模样。那个撬他兰博基尼的轮胎、最后被他名义上领养的平民窟孤儿,他其实因为公务繁忙他很少见,全都扔给alfred,就像之前dick一样。他想给他们安全的环境,但是那些孤儿的眼神让他害怕。他想他不是因为很忙,只是本能逃避那些注视里、似曾相识、被他遗忘的东西。结果只有在百合花丛中jason的遗容让他印象深刻,这一直以来让他更加内疚。等等,那应该是空难,如何能看得到他的遗容?“跟我说说jason怎么回事,现在!”但bru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