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枚家传的青铜罗盘。入手冰凉,他低头看去,却不由得一怔。
罗盘的指针,那根原本永远坚定指向正北的磁针,此刻竟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力量凝固住了一般。
更让他心头一跳的是,在那凝固的指针尖端,不知何时,竟沁出了一道细微却异常鲜明的血色痕迹。那血痕细如发丝,却红得刺眼,顽固地指向一个固定的方向——遥远的西北。
敦煌。
慕容澈的瞳孔微微收缩。那里,又会有什么在等待着他?这黄河边的祸事刚刚了结,新的谜团却已悄然浮现。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并非来自河水的冰冷,而是源于对未知的深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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