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这位先生教她这几日,从未给过合格。
她已经很努力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差劲么。
贺灵垂头听她的训诫,半含着眼泪,摸出书卷记诵。
“朽木不可雕。”她丢下这一句,便带着贺灵的卷子离开。
先生离开,房中压抑的气氛也未散,贺灵盯着书卷,上面的字却一点点模糊。
眼中氤氲的水汽,将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开。
哪里是她朽木不可雕,贺灵想,几天前她学的还是“行行复行行”,而这位先生直接让她读“纵浪大化中”,她就算浅浅明白什么意思,又怎么可能做出文章来。
明明是,是先生太揠苗助长。
可这位先生从来只顾自己讲述,不许她说一句话,将她知晓的文辞道理一股脑地塞进来,自己又不是木筐,如何能装下。
就算自己是木筐,也是个容量很小的木筐,每日装下一点点就得消化许久,更何况她心中还装着别的事。
贺灵摇了摇头,将其他事暂且压下,一把抹掉眼中未凝的水汽,凝神去看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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