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郡阻着鲜卑,还得时不时提防着高句丽的口水黏上乐浪郡,一年四季里,因着军需供给的缘故,只炎炎夏日烈焰当头与酷寒大雪封山封路时,能得安稳三?两月。
“……其实,也没甚可?说的。”霍长歌甫一启唇,又后悔,着实想探谢昭宁的底。
他前世便不爱出风头,宫里人人称他温雅无争,说他走的是中?庸君子之道,每每领兵亦是与连璋分领左右军,赢都赢得恰到好处,不张扬、不抢功,他到底有多深的底,想来只有他自己知晓。
霍长歌忆起前世里的谢昭宁,总是愧疚难当,如今又忍不住莫名?心疼,偷偷瞅他一眼又低头,将城外沙地堆出几个土丘,又拿手指在沙间画出州与州间的界线来,把赤色小旗往沙中?一插,当做并?州外匈奴各部势力?集散地。
她?抬眸对上眼神期待又不解的谢昭宁,避重?就轻解释一句,又漫天扯谎道:“我爹说,打匈奴就一招——敌来我揍、敌退我走,随机应变就是了,游牧民族嘛,特质也只一点,惯常擅骑射。我若与你?说得多,反倒与你?不利,不过?是将我想法?加诸于你?罢了,总归我也只懂皮些毛,没得误导于你?。不如让你?天马行空来一回,咱们先开一局,边打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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