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课业,即使?是有,也不会太多。独孤遥拿起阿衍的策论看了一眼,盐铁、矿税,都是些?复杂晦涩的东西,她忍不住道,“这些?,你都看得懂吗?”
阿衍低下头:“能看懂一些?,不懂的就去问爹爹…… 若是爹爹身体好的话。”
独孤遥听出了不对?劲,“你爹怎么了?”
阿衍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爹爹……爹爹的情?况很不好,有时?他和儿臣说着?话,就会突然昏迷…… ”
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直到薄唇发白:“娘亲,爹爹……是不是病得很厉害?”
独孤遥默了一瞬,才道:“娘亲不知道。”
阿衍用力吸着?鼻子,声音还有些?哽咽,“那娘亲会去看爹爹吗?”
独孤遥笑了笑,不置可否。
即使?她想去,也来?不及了。
马上就是五月初九,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见独孤遥不答,阿衍胡乱抹了一把眼睛,低声道:“娘亲,若是爹爹做错了什么……你也别气太久,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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