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幽然将最后的菜端上,这时候桌旁已经坐了个人,幽紫看着面前绿油油的东西心里犯难,逐渐不满起来。晓税CMS 耕欣醉哙
怎么天天都吃这些,这不折磨魔吗?她心里犯嘀咕。
他既然只想让自己吃饭,那就吃给他看好了。她暗暗下定决心,一个报复的想法油然而生。
只见她手拿木筷伸向菜盘,连拖带拽夹起一大串,汤汁洒了大片,桌面狼藉,简直不忍直视,而她还在大快朵颐,恨不得一口全给塞肚子里去。
“住嘴!”
闻言,她才终于停下,费力地咽下最后一口,嚼都不带嚼的。
幽紫仍旧不服,眼神高傲,理直气壮得好像自己刚刚并没做错什么。
他极力压下心头怒火,将手里的碗放下后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院里传来咔嚓声,像是在劈什么东西,之后又发出唰唰声,每一下都不急不重。
她有点好奇对方要做什么,于是出门瞧,当迈到门槛位置时,发现幽然正在用小刀削竹条。
他手中的小刀灵活游走,薄薄的竹屑飞溅开来,动作熟练而流畅,竹条也在他的手下逐渐变得光滑、笔直。
这时他突然转过头,跟她视线相撞,面色阴森恐怖,即使外面暖阳直射,她也不禁汗毛直立。
这时候削什么竹子?应该只是削竹子吧?或许觉得好玩……她试图用自己所希望的理解去解释对方诡异的行为。
幽然放下刀。.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一手握住拐杖,一手拿起竹条,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已经僵立在原地,惊恐由最初眼里的两个小点迅速扩展到全身,一时无法动弹,也忘了如何动作。
眼看来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僵硬动动嘴,不自然道:“小,小叔。”
他面沉似水,冷冷哼了一声,道:“原来你眼里还存有尊长。”
她紧抿着唇,不答话。
“伸手出来。”
知道躲不过了,她强装镇定地将手伸过去。
“啪!”竹条猛地抽打在她的手心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像被火烧着了。
由于是新削的竹条,上面的倒刺还没剃干净,打在手上跟针扎一样疼。
竹条再次落下,带着火辣辣的痛感,手心上泛起一道红肿的痕迹。
“这两下,罚的是你目无尊长,用食不端。”
幽然收起竹条,向里屋走去。
“过来。”
两人重新坐于桌前,饭菜还是热乎的。
竹条被置于桌沿,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
静默着,她暗自揣测对方会说出什么话来。
须臾,幽然道:“食而齿出者,辛苦短命;食而淋落者,饿死路岐。”
大白话就是吃饭露牙齿的诅咒短命,把食物洒得到处都是的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她一时咋舌,半晌说不出话来。虽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其中几个极尽恶毒的词她听得真真确确。EZ晓说网 哽薪嶵全
幽紫心想:这是教导吗?这是诅咒吧。
幽然继续道:“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本就是自己赌气无理,这下更心虚了。
她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夹着菜,不时偷眼观察他的神色。
“吃饱把这里收拾了。”他起身走了,还顺手拿走了竹条。
这一顿,是她吃得最慢的一顿。以往觉得这些野菜多留一刻都是对自己身心的重大摧残,今天她倒是能耐住细嚼慢咽。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几天,她还是受不了。
每天都是些野菜草根,她怀念起以前吃肉的日子。虽然也不是顿顿有肉,但至少油盐浸足,食之有味。相比现在,她随便在地上抓把草都能吃,简直不要太怀念。
这种深山老林,猛禽野兽之类的最多了,不如去抓一些回来,开开荤?
于是,她两手空空踏入了那片幽林。
前方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她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只见不远处的草丛中,一只毛色斑驳的野兔一闪而过。
她心下大喜,赶紧跟过去。
在准备抓住它时,更大的惊喜出现在眼前。
原来在野兔身后,还有一条手臂粗的长蛇正悄无声息地爬过来,吐着蛇信子,也在虎视眈眈。
幽紫心下掂量了小会儿,觉得还是蛇肉划算,决定改变计划,丢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