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焕回到自己帐内,问起这些天军中发生的事。.d+a.s!u-a?n·w/a/n!g+.\n`e_t¨
“我军中倒没什么事,齿挞那边可是出了大事。”中勇司马面有喜色,道:“据说魔族公主收复了齿挞中的魔族叛军,我军少了一方劲敌,现在整军士气高涨,加之将军您又平安回来了,喜上加喜。”
他听完点了点头,自语道:“难怪大将军这么高兴,原来如此。”
之后他依旧严肃,说面对没了魔军协助的齿挞人依旧不能轻敌,中勇司马点头应是。
傍晚,路焕动身前往约定地点,偶然听到几个小兵的对话,当内容提及到那个人的姓名时脚下不由得停住。
“周合也就运气好点,混了个将军名头,还整天摆一副高高在上谁都瞧不起的模样给我们看,第一次上战场就被打昏头,这次借着好运回来了,以后他这尾巴恐怕要翘到天上去。”
“他以前就是个纨绔,败家子,成天正事不干到处惹祸,我都听说了。”
“他周合行的,换做我们也一样能成事,不过就是走运了一回,就得意忘形了……”
路焕皱起眉,转身走过去。
“你们几个在议论什么呢?”路焕浑身散发着无形威压,步履沉稳来到他们跟前。
几人慌忙放下手中器械,规规矩矩行礼。
“左将军。”
路焕冷笑,道:“你们见到将军也知道要行军礼,那你们刚刚私下妄议陛下亲封的将军又置军礼何在?”
看着那几人慌张不已,他愤然一甩披风让他们自己去领罚。?3~w′w·d~.¨c·o~m·
夜幕降临,星空灿烂,众将军围坐在火堆旁,脸庞被火光映照得无比红润。
烤制的羊肉焦香四溢,油脂不断地滴落,溅起小小的火花。
路焕望了一圈坐下,发现那人还没到。
正想着,余光里一个人影突然闯了进来。
“拿刀给我,我也切一块。”
周合十分自然地向景连庆讨要刀具,对方不屑地撇撇嘴给他了。
“齿挞人养羊儿马儿的确实有一套。”周合尝过一口之后发出情不自禁的感叹。
景连庆这时道:“我尝着味道也就那样,不行。”
周合笑道:“这么说东援将军势必要从敌方带回来味道更加鲜美的羊群了?”
景连庆道:“谁稀罕他们齿挞的牲畜了,我自然是吃过比这好成倍的羊肉。”
周合又咽下一口,品了细品,道:“确实,军营里的厨子厨艺不行,还没溯城随便一个小馆做的香。”
景连庆停下手中动作,转过头去,满脸无语道:“我说的哪是厨子的问题?”
“军营不是享乐的地方,调味料比不得家里足也很正常。”周合埋着头,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
景连庆有些随意地支起一条腿,纳闷又不解,“神恩将军是真不知道还是硬装不知道?你觉得好吃,我觉得不好吃,没必要硬找理由。”
他也放下刀,道:“那就是东援将军口味与众不同了,早说不就是了。/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景连庆又道:“我们在聊羊肉的事你怎么扯到大家去了?”
“我也觉得今日的羊肉鲜香非常,确实美味。”路焕开口了。
见势不对邢田赶紧开口:“二位将军,今日叫诸位前来不是吃肉拌嘴,为的是对这次出击的结果有功论功,该罚得罚,以便今后听同心协力商讨战术。”
邢田看向路焕和周合两个,道:“神恩将军和左将军这次胜战有功,妄自行动是过,功已上报宫中,至于过,就按军法治之。”
路焕马上苦了个脸,几度欲出言还是咽下去了。而一边的周合还满脸无所谓,继续吃着肉。
“听左将军说,神恩将军一路高歌猛进,袭击了齿挞不少部族,今晚在这里,不知可否细讲讲,我们也是好奇得很啊。”说着阮谊转头看向夏翁,对方也表示赞同。
他从身上摸出一方小帕,揩了把嘴上的油,道:“这其实没什么,我们路过的大多是一些牧民居所,虽说他们中也有不少能上马提刀的,但跟在战场上作战的正规军比要差不少,拿下他们轻而易举。”
阮谊笑道:“早就听闻周将军武术不凡,听人说你初到军营就曾举起过盛满的水缸,实在令人钦佩,我虽自幼习武,但在这个年纪跟周将军比还是要逊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