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
桐落想起这一点。又回忆起他常说的友人。
果然,他心里的那个人也会画画。
怪不得。
一切都说得通了。
可是为什么心有点痛。
桐落不明白。
其实一切都停在了恰到好处的地方,谁也没有欠谁的。
究竟为什么心会有点发痛。
她一遍遍问自己,却终归寻不出答案。
十月的第三个星期一,桐落去美院上了一节课,身份是特约教授,美院给她暂定的名义是,因桐落艺术家暂时回国定居,所以特别邀请她偶尔来美院向学生们传授一些知识。
桐落和美院已经签下合同这件事,还在如计划般保密。
第一堂课,桐落穿了一件非常随意以至于有些中性风的服饰,毛线衣,微喇针织裤,她整个人的颜色都淡淡的,透露出一股专属于艺术家的慵懒。
偌大的阶梯教室,挤满了人,甚至后面几排两个座椅坐了三个人,台阶上也密密麻麻坐着想来听讲的学生。
“三岁那年我接触油画,是我姐姐带着的,我姐姐是个如阳光般耀眼,又像清风般明媚的人,所以小时候,我很喜欢画阳光,画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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