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想居然如此轻易地被初雪看了出来,脸上微微一滞,干脆如实承认道:“姑娘说的没错,李某的确有种被你冷落的感觉,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让我感到寒心的,还是入园时,你与韦家墨演的那一场戏?”
“戏?什么戏?”初雪脸上的惊讶不似做假,似乎没料到李琰突然会提到这点。
李琰微微一笑:“也许只是李某的偏见罢了,先前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等到进园之后,见那韦家墨对姑娘的态度,很难让李某不怀疑,这是不是你与他早已经商量好的一幕,虽不知道演这幕戏对姑娘有何好处,但你们还是演了。”
初雪的眼神略显慌张,不由自主地闪躲着李琰的视线,独自犹豫了片刻,接着自嘲地笑了笑:“奴家知道郎君不会相信,但奴家还是要说,其实奴家这么做并没有加害郎君的意思,只是想让郎君多记得奴家的好。”
“哦?”李琰嘴角勾起一道嘲讽,淡淡道:“姑娘此话从何说起?李某与你不过萍水相逢而已,总不能因为一首诗就认定李某是个良人吧?”
“郎君的优秀别人不了解,但初雪却清楚,那李太白乃是长安城士子最为钦佩之人,坊间已有人称赞他为‘诗仙’,一向眼高于顶、目空一切,郎君既然能与其共同赋诗,才华必为李太白所看重。”
呃……
李琰面色微微一红,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晓得合作赋诗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李白随口那么一说。
初雪见他没有反对,继续道:“诗且另当别论,刚刚诗会之上,奴家清楚知道郎君用箫附和这首《阳春白雪》有多么困难,可郎君却偏偏附和得恰如其分,足见你才华之优秀,所以……”
顿了顿,初雪俏脸一红,大胆道:“奴家真的很仰慕郎君的才华,若郎君不嫌奴家蒲柳之姿,奴家愿嫁与郎君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