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初垂眸,浅笑了一下。,w?d-s-h,u`c^h·e.n·g,.\c¢o/m~
她当时就在场,也的确没让任何人欺负他。
他刚要开口,耳垂突然被秋玉疏咬了一口。
一股酥麻感自耳垂而出,迅速游走至全身。
他手一抖,差点将秋玉疏甩下去。
越明初的耳根红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嗓音温润:“玉疏,别这样。”
秋玉疏一身反骨,听了之后,一脸坏笑,不仅不停下来,还偏头去咬越明初的另一只耳朵。
同时,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去捏他的腰腹。
她发现了,他的耳朵和腰腹,都十分敏感。
越明初不可能真的把秋玉疏甩下去,但全身痒得不行,耳朵连带着脖子都越来越红,只好立刻调转灵力来缓解。
恶作剧得逞,秋玉疏十分开心,双脚得意地来回晃荡。
又往下走了一盏茶后,人声由远及近,逐渐沸腾起来。
“放我下来。”秋玉疏指挥道。
越明初将她放下,然后转身,垂眸。-n^i?a′o^s/h^u_w/.¢c_o/m¢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台阶,但仍有身高差。
越明初白净的脸微微泛红,都是这一路被秋玉疏给闹的。
秋玉疏坏笑着伸手,又要去摸他的腰。
越明初抓住她的手腕,无奈道:“我们先下去,快开始了。”
秋玉疏眨了眨眼,飞快地在越明初的嘴唇上浅浅啄了一下,然后准备转身。
但就在她的嘴唇刚刚离开越明初的那一刻,越明初不知何时抚上她的后脑勺,轻轻摁住。
秋玉疏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强行堵住了。
她“唔”了一声,凶巴巴地推开越明初,抗议:“你干什么!”
越明初一脸无辜,手仍旧放在她脑后:“你先招惹我的。”
若是在以前,每次被招惹后,他只能默默受着。
现在,他能正大光明地“报复”回去了。
秋玉疏没料到越明初竟然怪给自己,于是瞪大眼,嘟囔道:“我哪有招惹你!”
越明初没跟她争辩,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在他的眼里,没有周边飘零的银杏叶,没有巍峨的昆仑山,没有浩渺的天地。
只有她一个人。
秋玉疏被看得十分不自在,摸了摸鼻子,“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越明初慢慢向她靠近。
秋玉疏突然结巴,“你,你不准亲我。”
越明初顿了一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揉了揉她的头:“走吧。”
嘁,这家伙,说不亲,就真的不亲啊!
如今已是名声在外的宸光真君,怎么还是这般呆!
秋玉疏咬牙,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将他拽低了一些,然后不客气地咬住他的下嘴唇。
越明初难以察觉地怔愣了一息,然后温柔而热烈地回应。
亲吻了一会儿,秋玉疏嫌脖子仰得太累,干脆攀着越明初的脖子,双脚往上一跳。
越明初用右手轻松接住她,左手则圈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掉下去。
柔软的唇瓣时而紧密贴合,时而短暂分开,灼热的呼吸声不分彼此,带得秋日凉爽的山风也变得撩人。
金黄的银杏叶簌簌而落,与秋风相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与两人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清爽的秋日变得旖旎缱绻起来。
两人越搂越紧,身体亲密地贴合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快速的心跳声。
偌大的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这是在干嘛!”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碎暧昧而宁静的氛围,破空而来。
两人分开。
秋玉疏晕晕乎乎地,趴在越明初的肩上,微微喘气。
越明初抬头,在鸟道拐弯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小伙伴们。
越枝枝和齐修正对着一棵树,煞有介事地讨论其是公是母。
江子湛一脸得意,指着越明初:“哈哈,被我逮住了吧!”
他一步跳下三个台阶,抱臂看向越明初:“我看你这下还怎么瞒我,快介绍一下,弟妹是谁?”
若是秋玉疏穿着归墟宗的墨绿色门服,江子湛兴许还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