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就来学呗,别来我们员峤岛就行。+l/a+n\l_a¨n^w\e¨n+x!u^e^.\c¨o~m¢”齐修咬牙切齿。
一个越明初就够了,别又来一个情敌。
汪一鸣瞥了他一眼:“别操心,自然是秋宗主亲自教导他。”
齐修彻底哑火,竟然是日理万机的秋宗主来教。眼下,修真界的剑道第一人,也就是秋宗主了。
啧,果然有排面。
齐修愤愤地退到一直沉默不语的越明初身边,低声单方面宣布:“我们和好了。”
越明初抬眸:“?”
齐修嫉恶如仇地瞪着远处的魏天星:“情敌的情敌,就是朋友。”
越枝枝一边紧紧盯着远处两人,一边退到越明初身边:“他们这是在说什么,为何能说这么久?兄长,要不要再来一遍刚才那招?”
越明初无奈道:“不要了。”
方才,他看见秋玉疏着急的模样,已经十分后悔了,心里盘算着找一个机会向她坦白。
岂敢再来一次?
另一边,秋玉疏听了一会儿魏天星对于儿时的追忆,没耐心地开口打断:“你到底要说什么?”
魏天星看着秋玉疏,一向收着情绪的眼眸里露出一丝欢喜:“好久不见了,你跟小时候相比,没怎么长变。/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秋玉疏没工夫跟他寒暄,只生硬道:“有事说事,我师父还等着我们回岛。”
魏天星的眼皮微微一压:“这事我也听说了,你为何会选员峤岛?”
秋玉疏的耐心彻底耗尽,扭头就走。
这人的废话忒多了。
魏天星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我是想跟你说,要不你回蓬莱岛来吧?咱俩一起向秋宗主学剑,就像以前那样。你教我剑术,我教你咒术。”
以前那样?
秋玉疏摇了一下头,缓缓眨眼:“我在员峤岛很好,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魏天星一直强行维持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
六年后,再见面,秋玉疏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
一开始,他以为秋玉疏对他爱理不理,是因为多年不见,要么是害羞、要么是疏远了。.咸,鱼\墈!书, ?追.罪.辛^璋-劫?于是想着,多聊几句,找到以前的感觉,便好了。
但是,聊了几句后,他发现,她是对他有敌意。
可是为什么?他们小时候不是最好的玩伴吗?
他忍不住要一探究竟:“秋师妹,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你为何对我如此疏远?”
魏天星长秋玉疏两岁,今年十八。平时一派端着的模样,看不大出来年龄。但此刻,他敛去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眸中亮光闪动,表情十分真挚,仿佛下一秒就能无私地掏出自己的心来。
和上一世的某一刻,一模一样。
若不是秋玉疏经历过上一世,眼下就要相信他是一片赤诚了。
当时,秋玉疏被取剑骨后,许多人都疏远她了。
修真界以实力为尊,秋玉疏不再拥有剑骨,旁人也不会因为她是宗主之女就依旧捧着。
魏天星到归墟宗后,众人本以为他是来退亲的——本来,娃娃亲不过是长辈们之间的约定,可以当真,也可以说成是玩笑话。
但令人诧异的是,魏天星对她不离不弃,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越枝枝死于蛊案后,秋玉疏的身边便彻底只剩下魏天星一个人。他给她熬药,陪她修行,将《天干》《地支》传授给她,许诺要同她成婚,一生一世守护她。
犹如即将溺死的人于最后一刻抓住了一根稻草,秋玉疏相信了魏天星对她的情意。
这份感动一直持续到她因母亲之死而入魔。
她叛逃归墟宗,躲躲藏藏,过上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魏天星千辛万苦地找到了她。
那样一个有洁癖的人,丝毫不管她一身腥臭带血的衣袍,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轻声安慰,说自己不会离开她。
秋玉疏信了。
他们一起度过了平静祥和的几天,原有的追杀也不知为何戛然而止。
直到魏天星对她提了一个要求:“小梳子,你能不能把你的先天金丹给我?”
当时的她,十分疑惑,颤声问为什么。
魏天星解释,若自己能拿到先天金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