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白骨与腐土,向乱葬岗外走去。月光吝啬地在他身上投下一道短暂的、扭曲的剪影。靴子再次踩碎了一颗挡路的、不知名姓的头骨。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中回荡。
陈墨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
不过是柴薪燃尽后留下的余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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