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发疼。
她指尖抚过撕毁的医书,忽然摸到扉页夹层的凸起——是用显影药水拓印的密信内容,此刻正随着她的体温渐渐显形。
“奇书不属于你”几个字下,隐约露出半行小字:“双生逆鳞的血,开不了毒脉阵图”。
窗外火光冲天,侍卫长喊着“皇宫遇刺”,萧逸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沈月调虎离山!她要在冬至前清除所有阻碍血祭的人!”
沈若攥紧青铜钥匙,钥匙环上的血渍忽然渗进纹路——那是替萧逸包扎时染上的血,此刻竟与她后颈的烫伤疤痕产生化学反应。
皇宫暗影里,沈月将双鱼玉佩贴在唇畔,指尖摩挲龙首纹路:“楚墨以为用‘双生逆鳞’能骗到我?真正的阵眼,是医者的执念。”
她捏碎玉佩,金粉簌簌落在地砖暗纹上——正是官窑密室的毒脉阵图轮廓。
“当年太医院那场火,”她对着阴影轻笑,“烧了半本《毒脉经》,却漏了最妙的一句——‘医者自毁金丹,方能引毒入阵’。”
面具男掀开斗篷,露出冷云同款的朱砂蝶印记,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轻轻晃动——
与沈若手中那把,在月光下发出细微的机关齿轮咬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