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笑着继续对何大清说:“这笔钱你既然跟易中海说明了,你时不时给他写个信,问问柱子兄妹的情况,打听打听他们气消了没?再问问柱子收到钱了没?够不够日子?你再把易中海的回信和汇款凭证收好。′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
何大清不解的说:“这算什么局?还事关生死?”
聂鹏飞笑着说:“关键就在这里,你跟易中海说清楚情况,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消失的人,一辈子都不敢回来。那么不管这背后的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在他看来你都不会回来跟他对质,那么面对着这么一笔钱,你说他会不会心动?”
何大清沉默了,他不知道易中海会不会心动,但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他可能会心动,这不就是所谓的吃绝户?
聂鹏飞继续说:“如果易中海能够保持本心,把钱都交给柱子,而且悉心照顾柱子兄妹,那就说明他善心未泯,所做的一切虽然不妥,但是其情可悯其罪可恕。我与他的恩怨也就算了,我也就当他是个普通邻居,不会刻意针对他。但是如果他昧下这笔钱。。。”
何大清笑着说:“如果他昧下这笔钱,说明他根子上就不是个好人,我也没必要跟他客气,首接拿出证据,让他吃枪子去。.1-8?6,t¢x,t′.\c?o¨m.”
聂鹏飞摇摇头笑着说:“不不不,我可没这意思,而且我建议你也不要这么做。”
何大清更疑惑了,说做局的是你,不让弄他的也是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聂鹏飞卖了个关子笑着说:“老何你这一去,总不会真的就死心塌地的,跟着白寡妇过一辈子吧?就算她现在年轻漂亮,但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她有老的时候,你也有干不动的时候,她要是再不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你怎么办?”
何大清沉默片刻说:“按你说的,我们俩都有过孩子,她要是十年八年的,还没给我生个孩子,那就真的只是让我拉帮套,根本没打算跟我好好过。”
聂鹏飞笑着说:“对呀!所以说你想想,如果她给你生孩子了,你们俩是不是要考虑孩子的以后?如果她不给你生孩子,你打算回来靠柱子,你住哪里?十年八年的时间,柱子肯定也结婚生子了,你总不能还跟他们挤在一起吧?”
何大清沉默着,觉得自己有点儿冲动了,这是被白寡妇迷了眼,根本没想过这么多。¢x?x~s/s\y*q′.·c_o^m,
聂鹏飞又笑着说:“所以说,这时候易中海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迎着何大清不解的眼神,聂鹏飞继续说:“如果易中海没有昧下钱,凭你寄的钱和柱子的工资,到时候你要是回来,他出钱给你买房,给你养老天经地义,你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易中海昧下这笔钱,你可以威胁他,五倍十倍的赔偿你,钱不够还能要他的房子抵。这样你回来之后,钱也有了房也有了,离儿子孙子又近,每天享受天伦之乐,日子过得多滋润?甚至在找个也不是不可能!
而易中海呢?只能看着你幸福美满,他钱财尽空,谋划也不成,靠谁给他养老?贾东旭?贾张氏都不会同意。你有了退路,我出了一口恶气,而这一切有合理合法,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多么完美的结果?”
何大清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要杀人诛心,老易但凡气性大点儿,非被活活气死不可。”
聂鹏飞笑着说:“所以我说这是一场人性的考验,而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易中海自己手里。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善恶只在他一念之间,善因善果恶因恶果,全看他自己如何选择。”
何大清犹豫片刻一拍桌子说:“好!我就陪你玩儿一把,如果老易真能善待柱子兄妹,让柱子给他照顾他晚年,也不是不行,左右不过多双筷子,平时帮忙跑跑腿的事。”
聂鹏飞笑着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易中海的人性,究竟经不经得起考验!”
两人相视一笑,压根没有想过易中海,他愿不愿意接受这场考验。
几天之后,何大清还是走了,具体的情况何大清没有明说,但是隐约还记得零星剧情的聂鹏飞,却知道自己猜对了,不过比原剧好的是,何大清不知走的谁的门路,让柱子接了他的班,进了娄记轧钢厂后厨,虽然需要做大锅菜,可也是正式厨师,一个月给定的28块钱工资。
雨水虽然哭的稀里哗啦,可是小孩子忘性大,莫竹安慰一番,又跟着小木小兮玩儿一阵子,离别的悲伤也就淡了许多。当然这些都是莫竹告诉他的,何大清按照他说的,特意挑他不在的时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