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没有。
白宴祁对于换水这件事情还是很熟悉的,甚至拔针也很熟练,因为他以前总是叛逆,经常从医院偷偷跑出去,惯犯了,如果还不懂真的枉费他跑了那么多次了。
“你可以走,但如果按你说的还是没有退烧,我这次脾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白宴祁说着好似很平淡,却也听得出他满嘴都是威胁。
百晓笑了笑:“放心,我是不会拿你喜欢的人开玩笑的,你这都开始不相信我的技术了?果然是见色忘义啊!”
他以前可没少给他治打架受的伤。
最后白宴祁还是礼貌的将百晓送到了门口,最后还不忘问道:“你刚才给她把脉还觉得有什么吗?”
百晓站在门口想了想:“她总体还算好,就是身上寒气有点重,你给她熬点补汤经常喝着,应该就没有大事了。还有就是她是生病就很难治好的体质,你多上点心。”
白宴祁:“用得着你说?”
百晓笑了笑,走前还从药箱里找出几个口罩来:“她要是想戴就戴,省得她吸了冷空气喉咙不舒服。”
白宴祁收下,很快就回到了薄七燃的身边。
此刻薄七燃睡得正熟,他伸手到她的后背摸了摸,全是汗水。
见她眉间一首没松过,最后干脆去找了块新毛巾来,从被子里慢慢的将毛巾垫在她的背上。
薄七燃觉得瞬间背上的汗少了,舒服了不少,又转换了姿势继续睡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己经是晌午,她是被热醒的。
薄七燃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矮沙发上的白宴祁。
此刻窗外的雨停了,太阳拨开一处云层透了出来,阳光刚好洒在白宴祁的腿上。
这一刻好似她刚才生病是做了一场噩梦,现在终于重见天日,击破黑暗了。
“醒了?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白宴祁只是小憩一会儿,根本就没有睡着,在薄七燃动的那一刻就己经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