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主母因为受惊过度,忽然发起了高热。.w·o*d+e?s+c.w?..c\o\m.
小厮立马去请大夫过来。
府里半夜忙上忙下,都担忧着主子的情况。
“侯爷,世子,不必惊忧,夫人这是惊吓过度,老夫去准备着药材,调理一下,休息几日就好了。”
徐砚和徐承宗悬着的心听闻后才松下来。
“那就有劳大夫了。”
徐承宗让小厮带着大夫去领诊金还有抓药。
等一切安顿好,主母呼吸平稳了,他们才出去。
徐承宗没让徐砚回去,而是把他叫到了厨房。
“爹,您还有什么事吗?”
“明知故问。”
今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需要他外去提醒他吗?
“爹,咱们永安侯府如今势单力薄,只要没人找我们麻烦,还是不要随意淌这趟浑水。”
徐承宗摇摇头,“只怕树欲静风不止。”
但徐砚却乐观的很,他觉得左不过那些刺客不是冲他们来的,危机波及不到他们头上。
况且春闱在前,他得专心读书。
只有登高才能手握权利,保护全家。
徐承宗最后还是没多说什么,徐砚回自己院里又拿出书读了起来。
这一读天彻底的亮了。\n\i,y/u_e?d`u`.?c′o¨m`
徐砚打了个哈欠,拿起手边的茶盏,却发现里面已经没茶水了。
想起这会来福应该还没醒,他便打算自己动身沏茶。
然而一开门,撞上了慌慌张张的来福。
“世子!世子!不好了!”
徐砚本来没睡,被这么一撞,有些晕。
“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又不是抄家。”
“是,顺天府来了官差,要带走您和侯爷。”
什么?徐砚心里一惊,他们家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顺天府这个时候为什么来抓他们?
他忽然想起昨晚的刺杀,他爹说那个被杀的人,听声音像是大理寺少卿赵亥的声音。
难道是为了这个吗?他不动声色,“我跟你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等他来到前厅,徐承宗已经在那了。
“侯爷,世子,麻烦二位跟咱们走一趟,有些事需要你们一下。”
二人对视一眼,徐承宗抬起下巴,“有什么事?我家夫人不舒服,如若是些小事,就别叫我了。”
官差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那哪里能为了小事来费你跑一趟?我们家大人说是重要的事,说侯爷是聪明人会掂量,去了就知道了。”
呵,这明晃晃的是威胁他。-d_q~s?x.s`.`c`o!m!
“那,我们就跟你去一趟吧,真是的,打扰本世子读书。”
徐砚听这官差的话就知道,顺天府尹早知道他们会不来,甚至不惜威胁也要去。
看来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徐承宗父子坐着马车来到顺天府。
然而,官差没有带着他们去公堂,而是去了顺天府尹的书房。
二人再次相视一眼,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吗?
“侯爷,世子,大人就在里面等着,请进吧。”
官差匆忙跑开,徐承宗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书房里,不止顺天府尹一个人,还有一个穿着月白色劲装束口袍的男人。
那人高高束起马尾,腰背挺的老直。正闭目养神。
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他立马睁开了眼。
徐砚赶紧将打量的目光收回,眼观鼻鼻观心。
“大人,不知让我们来是有何贵干?”
顺天府尹看了看那位高马尾男人,清了清嗓子。
“昨晚,大理寺少卿赵亥赵大人遇刺,他的儿子赵还为父挡刀,死了。”
赵还死了?他居然死了?徐砚猛的抬头,不可思议。
“听说,昨晚附近,就有你们?你们可看见了什么人吗?”
徐承宗摇摇头,“昨晚,我们也差点被刺客伤到,见情况不对,赶紧跑了。”
高马尾男人轻蔑一笑,徐砚自然看到了。
他优雅的吹了口茶,温润的嗓音响起。
“昨晚你们可真巧,偏偏就出现在那里。”
徐承宗皱眉,“什么叫巧?偏偏出现在那里?这位大人,麻烦你说清楚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和那帮刺客一伙儿的?”
男人轻笑,似乎懒得理会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