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坐在怡红楼对面的酒楼里,喝着茶。
夏茯苓看向闫廷玉,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我粗俗又睚眦必报吗。”
闫廷玉很是困惑的看着她。
“在我眼中,茯苓你就是最好的女子。”
性子直率,又爱憎分明。
夏茯苓微微红了脸颊,转过身去,继续说道,“这件事,你不觉得我做的过分吗。”
闫廷玉摇了摇头。
“怎么会。”
这可是他出的主意。
要过分,也该说他过分。
再者说,当初哟哟被沈青荷推入水中。
沈青荷的父母,可是生怕被怪罪。
当天就立马跟沈青荷划清了界限,写下了断亲书。
要是仅是如此的话,闫廷玉也不至于这么愤怒。
他的人回来汇报,说是,沈康竟然同他的夫人抱怨。
为何没做的干脆些。
还让人拿住了把柄。
本来,他还想着当未来的国丈呢。
结果这下,全泡汤了。
“呵。”
只是把沈康套着麻袋揍了一顿,闫廷玉都觉得不解气。
怎么能把谋害哟哟这种事,说的那么轻飘飘,而又理直气壮的。
!“你— —”
夏茯苓心里暖暖的。
果然,她看中的男人不会差。
而闫廷玉拿出一把匕首来,“送你的。”
定情信物。
茯苓将匕首握在手心,眼神越发明亮起来。
“不错。”
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好刀。
夏茯苓看向闫廷玉,神情越发满意了起来。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闫廷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你喜欢就好。”
也不枉费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得到这把刀。
旁人定情是玉佩,香囊,跟手帕。
而他们俩,是把匕首。
安国公知道的时候,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你开心就好。”
只是— —
希望他以后的外孙子,外孙女,能走走寻常路。
要不然,他真有点扛不住。
此刻宫中,慕星竹眼巴巴的盯着哟哟看。
“公主,我陪着你。”
省得有不长眼的,想谋害公主。
哟哟跺着脚脚,一副很是着急的模样。
“不。”
“泥让开哇。”
哟哟要去出恭,不需要人陪。
慕星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道,“出宫吗。”
“那要不然去我家吧。”
小家伙着急到都快跳舞了。
“哟哟不去。”
“哟哟要去茅房哇。”
补药再阻拦她啦。
要不然,她真的要憋不住啦。
慕星竹连忙让开了地方。
下一秒,就看着哟哟蹭的一声没了影儿。
奔着茅房的方向,开始了飞奔。
而她身后的慕星竹还在感叹,“哟哟跑的真快啊。”
他更喜欢了,怎么办。
可刚跑到茅房门前的哟哟,突然僵硬住了身子。
“完,完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