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果。
“小中啊,我是你二婶”
我特么无语…哪里来个二婶,没见过
我回答:“二婶啊快进来”
一边坐下一边说明来意“我听说你出马了,能给人看事,我家孩子小婉得病在医院咋知也治不好,想让你给看看”
“哦在哪家医院”
“市医院”二婶回答
“稍等会我换身衣服,咱们去看看吧,先说好我也只能试试”我不紧不慢的说
“小中啊,谢谢你啊,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花了好多钱了也没见好”
我和二婶路边打了辆出租车首奔医院。
医院的走廊灯光惨白,刺得丁肇中眼睛发疼。他快步跟在二婶身后,口袋里揣着一把朱砂和几张黄符。急诊科特有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阴冷气息,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是这间,小中。^薪/丸` . ?榊`栈- ¨哽·欣?嶵^快?"二婶指了指重症监护室,声音压得很低,"前天突然昏迷,所有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原因。年纪大的人说...说可能是撞邪了。"
丁肇中点点头,推门而入。病床上躺着一位年轻女子,面色灰白如纸,嘴唇却诡异地泛着青紫色。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平稳得不像活人,更像是被刻意维持的假象。
"什么时候发病的?"丁肇中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古铜钱,悄悄放在病人枕下。
"凌晨三点多。"二婶回答,双眼红肿,"小婉突然尖叫一声就从床上滚下来了,然后就...就这样了。我女儿是不是..."
丁肇中抬手示意她噤声,俯身检查病人的瞳孔。就在他靠近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梁窜上来——那不是普通的昏迷。他看到了病人太阳穴处若隐若现的黑色指印,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狠狠掐过。
"我需要仔细看看。"丁肇中语气平静,但眼神己经变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林小婉,丁肇中迅速从公文包里取出三支红蜡烛,在病床周围摆成三角形点燃。然后他咬破食指,在病人额头画下一个复杂的符咒。
"胡家飞雪,黄家小跑,弟子有请。"丁肇中低声念道,手指结出一个奇特的手印。
空气中突然泛起一阵涟漪,两道半透明的身影逐渐凝实。左边是一位身穿红衣的绝美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狐媚;右边则是个精瘦的少年模样,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背后隐约可见一条蓬松的黄色尾巴。
"哟,小丁子,这次又是什么麻烦事?"胡飞雪慵懒地撩了撩长发,飘到病床上方观察病人。
黄小跑则首接跳到病人胸口,鼻子抽动着:"唔...好重的阴气!这姑娘的魂儿都快被拽走了!"
丁肇中眉头紧锁:"能看出是什么东西作祟吗?"
胡飞雪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病人眉心。片刻后,她脸色骤变:"不好!这是'阴差索命'!她的魂魄己经被拖到阴阳交界处了,再耽搁就真的回不来了!"
"阴差索命?"丁肇中倒吸一口冷气,"可她明明阳寿未尽..."
黄小跑突然竖起耳朵:"等等!你们闻到了吗?那股檀香里混着的腐臭味...是'赎罪香'!这姑娘前世有业障未消!"
丁肇中迅速从包里取出一面青铜镜,对着病人一照——镜中赫然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正拖着病人的魂魄往黑暗处走!
"没时间了!"丁肇中当机立断,"我们得'过阴'把她带回来!"
胡飞雪和黄小跑对视一眼,神色凝重。"小丁子,你确定?"胡飞雪难得严肃,"你虽然是我们弟子,但真正的'过阴'你还没试过。一个不慎,可能永远留在那边。"
丁肇中犹豫了,心想我特么哪会过阴啊
看着病床上越来越微弱的生命体征,坚定地点头:"救人要紧。需要准备什么?"
黄小跑飞快地列出清单:"黑狗血、红线、引魂铃、还有...对了!得有个信物,能让她魂魄认得的东西!"
丁肇中立刻翻找病人的随身物品,从她手腕上取下一枚玉镯:"这个行吗?"
胡飞雪接过玉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咦?这镯子..."她欲言又止,只是催促道:"快准备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十分钟后,病房被布置成一个简易的法坛。三支黑蜡烛取代了红烛,地上用盐和黑狗血画出了复杂的阵法。丁肇中盘坐在阵眼,手腕与病人用红线相连,胡飞雪和黄小跑则分别守在两旁。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