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什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边,沈苓有点不自在。
“老胡在的时候,他装成大尾巴狼的样子阿谀奉承,不在的时候,他就带着点全组一起孤立我喊我上海公主,我讨厌被人家叫公主……我又不矫情。”向晓每说一句话,哭腔便添上一重,直到最后半句,细细弱弱似蚊蝇。
“等一下……”沈苓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