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厅堂中央,身姿高挑窈窕。
她脸上覆盖着半边奇异金属面具,露出的下颌线条冷硬如霜雕。一袭宽大的深蓝冰纹长袍裹身,似沾染着千年地底的幽寒,赤足踏在光洁的地砖上,却未留下半分水渍。一柄样式古拙的冰晶长剑握在指节分明的手中,剑尖斜指地面,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刺骨寒气。顾秋放下茶杯,视线平静地扫过这突兀的闯入者:“姑娘是谁?”面具后的声音毫无温度,如同冰层摩擦:“我是白亦非的母亲。”哦?顾秋眉梢微挑。那位早该化为尘土的韩国女侯爵?“那夫人今夜造访,所谓何事?”“想看看……”女侯爵握剑的手指缓缓收紧,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顾先生是否真如传闻所言……那般鬼神莫测?”话音未落,那柄冰晶长剑带起一道凄冷的寒芒,直刺顾秋心口!剑势迅捷刁钻,冰寒之气仿佛连空气都能冻结凝固。顾秋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屈指朝刺到身前的剑锋侧面随意一拨。叮!一声极轻的脆响,犹如冰珠落玉盘。那柄蕴含磅礴寒气、足以冻裂金石的冰晶长剑,竟被这轻描淡写的一指撞得偏向一侧。而顺着剑身涌入的,是一股沛然莫御的异力,瞬间冲入女侯爵持剑手臂的经脉!女侯爵面具遮掩下的瞳孔骤然收缩。?x/i?n.k?s·w+.?c?o·m\她只觉体内真气乱窜,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刺痛感自手臂经脉逆流而上,瞬间摧毁了她运功的姿态,内息竟一时彻底凝滞,再也提不起分毫!冰凉的金属面具下,她的脸孔瞬间褪尽血色。手中长剑“呛啷”一声失力坠地。她踉跄一步站稳,僵硬地按着自己被异种真气侵入、灼痛难忍的手臂,从未有过的惊悸涌上心头。仅是随手一拨,便能重创于我?此人果真神鬼莫测啊......“若先生肯做韩国王室的靠山,那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顾秋直接答应下来:“没问题。”“先生,口说无凭哦。”红莲款款起身,莲步轻移,来到顾秋身前,柔若无骨的身躯竟直接落坐在顾秋腿上。她素手轻抬,抚上顾秋胸膛,另一只手则轻巧地端起他刚喝过的茶杯,红唇印上杯沿润湿的地方,缓缓啜饮了一小口,留下浅浅的胭脂印。继而,她侧首贴近顾秋耳畔,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得如同浸了蜜:“先生,您得付出点行动呢……”顾秋心神一荡,瞬间明白了她的念头。“红莲公主,你搞得我火气很大啊。”......两个时辰后,卧房。红莲依偎在顾秋身上,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韩国王室的命,往后可就全都仰仗先生了。”“万望先生……怜惜。”顾秋抬手拂开她颊边一缕汗湿的发丝:“放心。”红莲低应一声,起身整理有些松散的裙裾。待到勉强恢复几分公主仪容后,她微微欠身,轻声道:“那红莲先行告退。”“待……休养一日,再来服侍先生。”顾秋起身相送,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才折返回去重新给自己斟了杯凉透的茶。茶水尚未沾唇,一道森冷的寒气破开窗棂缝隙袭来。烛火被寒气压得骤然一暗。一名女子悄无声息地立在厅堂中央,身姿高挑窈窕。她脸上覆盖着半边奇异金属面具,露出的下颌线条冷硬如霜雕。一袭宽大的深蓝冰纹长袍裹身,似沾染着千年地底的幽寒,赤足踏在光洁的地砖上,却未留下半分水渍。一柄样式古拙的冰晶长剑握在指节分明的手中,剑尖斜指地面,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刺骨寒气。顾秋放下茶杯,视线平静地扫过这突兀的闯入者:“姑娘是谁?”面具后的声音毫无温度,如同冰层摩擦:“我是白亦非的母亲。”哦?顾秋眉梢微挑。那位早该化为尘土的韩国女侯爵?“那夫人今夜造访,所谓何事?”“想看看……”女侯爵握剑的手指缓缓收紧,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顾先生是否真如传闻所言……那般鬼神莫测?”话音未落,那柄冰晶长剑带起一道凄冷的寒芒,直刺顾秋心口!剑势迅捷刁钻,冰寒之气仿佛连空气都能冻结凝固。顾秋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屈指朝刺到身前的剑锋侧面随意一拨。叮!一声极轻的脆响,犹如冰珠落玉盘。那柄蕴含磅礴寒气、足以冻裂金石的冰晶长剑,竟被这轻描淡写的一指撞得偏向一侧。而顺着剑身涌入的,是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