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前:朕的绾绾,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得很。
皇上过奖。她不甘示弱地回望,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腰间的银针,臣女不过是实话实说。
顾铭轩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冷笑一声,突然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怎么,还想给朕扎一针?
皇上若再这般无礼,姜绾歌被迫仰起头,声音却依然镇定,臣女不介意让您尝尝太医院新研制的麻沸散。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帝王阴沉的面容。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可知,就凭这句话,朕就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那皇上可知,她突然抬脚,绣鞋重重踩在他的龙靴上,就凭您现在的行为,臣女就能让您三个月不举?
顾铭轩吃痛松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
臣女怎么了?姜绾歌迅速退到安全距离,整理着凌乱的衣袖。
雨声渐急,打在窗棂上的声音如同擂鼓。
顾铭轩忽然笑了,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好,很好。朕的绾绾长大了,知道威胁朕了。
不是威胁,是自保。她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何必与臣女计较这些?江南水患未平,北境战事又起,这些才是您该操心的事。
顾铭轩缓步逼近,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你以为搬出朝政,朕就会放过你?
臣女不敢。她退到窗边,冰凉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后背,只是提醒皇上,您今日的所作所为,若传出去...
传出去又如何?他突然将她困在窗台与自己之间,朕宠幸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姜绾歌气得浑身发抖:谁是你的女人!
哦?顾铭轩挑眉,明明半年前在你的房间,两人情投意合……
那是您强——她话未说完,唇突然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