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有仪仗开道。
三天。他声音冷得像冰,朕派了十二批暗卫找你。
姜绾歌后背抵上屏风:臣女在给靖安王疗伤...
疗伤?顾铭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尚未消退的勒痕,需要绑着手疗?
那是她背顾云霁时被麻绳磨的。
姜绾歌刚要解释,突然发现顾铭轩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衣领处——那里沾着一点已经干涸的药渍。
皇上明鉴!她慌忙后退,臣女与顾云霁清清白白...
清白?顾明轩从怀中掏出一叠密报摔在桌上,初七夜共处一室,初八同乘一骑,初九甚至...他喉结动了动,...同饮一碗药?
画像上赫然是她以口渡药的场景!姜绾歌耳尖烧得通红:那是...是...
是什么?顾铭轩步步逼近,龙涎香的气息将她笼罩,朕倒不知,姜大夫是这么给人喂药的。
窗外忽然电闪雷鸣,初夏的暴雨说来就来。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纸上,衬得雅间里愈发寂静。
皇上。姜绾歌突然抬头,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臣女?
顾铭轩瞳孔微缩。
若是君王问罪...她缓缓跪下,臣女甘领责罚。若是...声音轻了下去,...若是皇上吃醋...
话未说完,她整个人被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顾铭轩的手指插入她发间,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我这三天怎么过的吗?
雨声中,他的唇重重压下来。这个吻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像是要把她唇上给别人喂药的痕迹全部抹去。
姜绾歌被亲得腿软,恍惚间听见佩玉叮当——是顾铭轩在解腰带!
等等!她慌忙按住他的手,这里是酒楼...
正当气氛旖旎,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侍卫低声急报:陛下!睿亲王来了!
顾铭轩脸色骤冷。姜绾歌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慌乱整理衣衫:你...你去屏风后躲躲...
躲什么?顾铭轩一把将她拉回,朕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