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得好,法不责众!”
“他朱由检就算掌握有,北京城三分之一的酒楼.米铺.青楼。”
“也不可能,把我们全部都杀了!”
“说的没错,工商税太贵了。这件事要了我们商人的命啊。”
“联合起来,一起罢市。”
.....
第二天,整个京城有三分之二的商贾,全部罢市关门。纷纷联合起来,拒绝售卖任何粮食和食盐。
抗议崇祯皇帝的改革,要求收回新政,下旨撤销工商税。
消息很快被东厂.锦衣卫知道,层层上报。
魏忠贤知道这件事,穿着大红色斗牛服。风风火火的跑进乾清宫。
“皇爷。出事了,在京城三分之二的商贾,全部联合起来罢市。”
魏忠贤愣了一下,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西厂厂督李若琏,就跪在朱由检面前。
朱由检面无表情,十分的平静:“辛苦了,魏忠贤。西厂的消息,比你快一点。”
魏忠贤眼珠一转,弯腰躬身:“皇爷,现在该如何是好?”
李若琏双膝跪倒在地,伏地叩首:“陛下!臣斗胆禁言。这些商贾就是贱,自古以来改革,都要见血。”
“商鞅变法,杀了一批人。让秦国富强,越来越强大。”
“北宋王安石变法,失败了。就是因为,朝廷的官员和商贾沆瀣一气,导致茶税.盐税都收不上来,全部落入商贾的口袋里。”
“李若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朱由检深深的打量着李若琏,眼神中流露出钦佩的神色。
“你从浙江回来,就能想到这一层。朕很高兴啊。”
朱由检回过神来,走到魏忠贤面前,靠近对方:“厂臣。你们东厂有没有情报,礼妃的父亲田弘遇有没有参与到里面?”
魏忠贤回过神来,双膝跪到在地,伏地叩首:“皇爷。老奴无能,因为田弘遇不是东厂的监视对象。”
“请皇爷给老奴,三天的时间。保证能查出来。”
朱由检冷笑一声:“好,就三天。”
“李若琏,你带着西厂的人。朕,再给你调一千白杆兵。”
“巡查京城各大商铺.酒楼.米铺.当铺.青楼,遇到罢市关门的商贾。那就是违反新政,东林党的同党。当场诛杀!”朱由检转过头,冷冷的瞥了一眼,看着二号黑手套。
“然后,抄家.夷三族。”
李若琏缓缓抬起头,双手抱拳:“是!陛下。”
“别着急走,还没有说完。”
“你必须要当街杀人,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朱由检伸手指向李若琏,一字一句道:“记住了,不能带回西厂。”
朱由检感慨万千,感叹道:“改革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改革是要流血,是要死人的。”
李若琏听到这句话,脸上流露出崇拜的神情:“陛下一针见血,雄才大略也。吾,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
当天午时。
李若琏带着西厂六百余人,还有一千名白杆兵。浩浩荡荡来到东直门。
只要看到有商铺关门罢市,毫不犹豫破门而入。
然后,李若琏带着白杆兵。把商贾硬生生拖出来,就在大街上面宣读罪证。
“陛下的口谕,遇到罢市关门商贾。那就是违反新政,东林党的同党。当场诛杀,抄家,夷三族!”
噗嗤!
李若琏举起手里的绣春刀,毫不留情的砍下,这名商贾的脑袋。
霎时间,鲜血飞溅。一颗脑袋人头落地。
周围聚集了大量的百姓,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拍手叫好。
“好!这样的奸商,该杀。”
“这个奸商,卖我一石栗米。居然要我五两银子。”
西厂的人纷纷散开,在千户蒋为民的带领下。只要看见有关门罢市,用绣春刀劈开木门。
用了撞开,最后在一脚踹开。
短短一刻钟的时候,就有八家商贾。被硬生生拖出来,在大街上被西厂砍下脑袋。
这下子,整条街的商贾。纷纷面露惊恐,连忙主动打开大门,开门营业。
一个个掌柜飞快的挂上,自家营业的木牌。开始吆喝起来。
“今日我们开业,五折!五折!”
“我们腾远米铺,买一石送半石!”
“我们李氏酒家,全场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