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言去做,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信任。”
陆之行语气阴沉,“让周青言去。”
时阮道:“他不在京州,外地的项目出了问题,他己经半个多月没回来了。”
陆之行气的哑口无言。
时阮道:“医生都说了,我身体状况良好,现在还不显怀,我要是不说,谁能看出我怀孕?”
理是这么个理。
但陆之行就不是一个讲理的人。
他怎么能让自己老婆怀着孕,去出席又累又忙的活动。
每天去上班,己经是他让步的最大极限。
同样都是孕妇,容婉在家待的多好。
奈何时阮是个闲不住的,估计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能消停。
时阮想了想,开口说:“我问问我哥,他要是有时间,让他陪我去。”
闻言,男人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儿。
但该提的要求必须要说:“身边必须有人陪着,自己绝对不行,你知道我有眼线,你要是自己一个人,我分分钟就能知道。”
时阮忍俊不禁,“怎么的,还不相信我了呢?”
陆之行轻叹出声,“老婆太要强也不见得是好事,对我一点儿依赖性都没有。”
时阮可不认同这种观点,立马反驳,“谁说的,没有你,我自己能生出孩子?”
陆之行眉梢一挑,一副悻悻的口吻,“你那是依赖吗,你那单纯就是图我的身子。”
时阮笑出声,半晌后道:“贪图有时候也是一种依赖。”
两者并不冲突。
两人插科打诨,聊了一个多小时。
陆之行舍不得挂电话,但也舍不得让时阮跟着自己熬夜。
她现在明显比以前嗜睡,上床的时间都早了许多。
而且很快就能睡着。
在时阮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的时候,陆之行主动说:“老婆,去睡觉吧。”
时阮道:“我再陪你聊一会儿。”
陆之行说:“明天聊,明天上午开完会,我就找你。”
时阮也确实困了,见男人心情不错,应该是被哄的明明白白了。
她应了一声,“你也早点儿睡。”
时阮挂了视频,放下手机,这才进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