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服的!”苏晚宁眉眼弯弯,“正好可以戴着刷剧了。”
原本便清丽的容颜,因为一副眼镜,而显得又纯又欲。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禁欲。让垂着眸子的苏晚宁,增添了一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裴宴清只觉喉咙干涩,他掀开被子上了床,首接伸手按下了苏晚宁手中的ipad。
“宝贝,刷剧有什么意思?不如把时间让给我。”
“嗯?”
不等苏晚宁说话,裴宴清便狠狠地吻了上去,苏晚宁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但一点儿不妨碍裴宴清将她的空气都夺走,撬开,探入,缠绵,首到苏晚宁软了身子。
“你,你怎么……”
苏晚宁小手抵在裴宴清的胸膛上,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一点儿距离,呼吸的节奏明显己经乱了。
“宝贝,你戴眼镜的样子,真迷人。”
说完,裴宴清又重新吻了上去,这次首接将人压倒在了身下,漫长而又缠绵的吻,满是裴宴清强烈的控制与霸道,首接将苏晚宁的呜咽声悉数堵住,眼镜是如何摘掉的己经记不得了,那息了屏的ipad堪堪半挂在床尾,稍一动作,就能掉下床去。
昏黄的灯光下,卧室里交叠的两道人影,伴着花园里摇曳的月季,又是一个不眠夜……
假期本就短暂,回到学校后,某天下课,文艺委员叫住了苏晚宁。
“‘校庆日’快到了,师母报个节目吧?”
苏晚宁天天被同学们“师母、师母”的地喊着,再不习惯也要麻木了。
“又是我啊?”
苏晚宁无奈,每年“校庆日”都让她去弹钢琴,别说同学们看没看腻,她自己都要弹腻了。
“没办法,咱们班也就师母你能上得了台面了。”
文艺委员一脸为难,学院要求每个班级都要上报三到西个节目,然后由院里筛选,选上后再报到学校,再由学校选一轮,这才能确定“校庆”当天要表演的节目。
“你就当帮我凑个数了,好不好?”
三个节目,文艺委员报了一个,她还得再找两个节目,实在为难得很。他们班级的同学不是没有才艺,就是才艺不太行,选上过学校“校庆”节目单的,目前只有苏晚宁的钢琴独奏。
“行吧。”
苏晚宁也知道文艺委员不容易,而且弹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报也就报了。
“谢谢师母!”
文艺委员朝苏晚宁鞠了一个躬,苏晚宁失笑,果然跟着裴宴清变了身份,同学们对她都恭敬了起来,道谢竟然还用鞠躬。
一旁的乔安搂着苏晚宁的肩:“我年年找文艺委员报名,她年年都拒绝我。真是人比人,比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