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胡汉三轻手轻脚推开门。?y.k*r_s?o~f-t¢..c~o!m+
又轻手轻脚走进来。
看见回来时冬荷手里的提着的两个大食盒已经打开了,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味菜肴。
赵小楼和冬荷正在品尝,一旁的赵西棠手里握着一截断发,气的咬牙切齿。
“夫人……”
胡汉三刚开口,就被赵西棠堵了回去,赵西棠冷声喝道:
“夫什么夫,人什么人,早就暴露了。”
“陛下!”
胡汉三知道赵西棠心情不好,赶紧改称呼。
“何事。”
赵西棠耐着性子问道。
“回陛下……”
胡汉三一五一十,把刚才楼下他和金玉奴之间的对话说了。
听完胡汉三说的,赵西棠眯起了眼睛,“早就猜到,不管开出什么条件,那个老鸨都不可能跟我们去楚国,为朕卖命效力,一个被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去了也是白瞎。”
“还想坐朕的位置,她也配!”
听赵西棠说话的语气有些冲,正在品尝菜肴的冬荷和赵小楼都不敢说话。
像老鼠一样,生怕声音大了,也惹来赵西棠一顿骂。
“冬荷!”
听见赵西棠叫自己,冬荷连嘴都来不及擦。
赶紧站起来,身子都在颤抖。
握住手里的一截断发,赵西棠看着她,怒气冲冲道:“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朕是怎么跟你交代的,让你好好照顾公主,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噗通。
一声。
冬荷吓的赶紧跪下,身子颤颤巍巍。·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娘,不关冬荷姐姐的事!”
赵小楼从板凳上跳下来,双手拉起冬荷,对赵西棠道:
“是我不小心,让那个二皇子偷袭了!”
“况且,已经有人为女儿报过仇了!”
“二皇子被罚,剃了光头,还罚跪,说不定他现在还边跪边哭鼻子呢。”
恨恨出了几口气,赵西棠终究还是没再另外处罚冬荷,冬荷心里长松了一口气。
“娘,我明天还去宫里玩!”
赵小楼突然说道。
“不准去!”
赵西棠一字一句道。
她不想再提心吊胆了。
也不想再让他看见女儿。
因为他根本不配。
“可我们已经约好了,女儿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这是娘从小教给女儿的道理。”
“说了不准去就不准去!”
说什么,赵西棠也不会让赵小楼再进宫。
赵小楼还要说话,却见她的胡叔叔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赵小楼立刻闭嘴了。
“陛下,属下倒是有不同的见解。”
胡汉三弯腰拱手,恭恭敬敬道。
“说!”
赵西棠气不消。
总之,今天什么都不顺,莫名的火大。
“陛下,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就……”
话说半截,赵西棠还是站了起来,推门走出了房间。
有些话,还是避着冬荷和赵小楼的为好。
胡汉三跟了出来,顺手关上了房门。.幻¨想?姬/ /无~错+内\容_
站在二楼走廊,正好能看见一楼柜台后的金玉奴在无聊地打算盘,几个店小二在弯腰擦桌子擦椅子,凡是想进店住宿的客人们,全都被守在门口的店小二打发走了。
“陛下,您也看见了,这间客栈就是专门为咱们准备的,不管咱们做什么,都处在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中。”
赵西棠的目光始终落在一楼的金玉奴身上,声音冷冷的:“到底想说什么。”
“属下想说的是,公主在大玄京城,安全的很,比在咱们楚国还要安全。”
“安全?”
赵西棠情不自禁冷哼一声,举起手里赵小楼被剪掉的一截断发,“这就是你所谓的安全,真的安全,能被人剪掉头发?公主长这么大,朕都没舍得动她一根头发,这下倒好,被人剪掉这么长一撮头发……别让朕遇见那个混小子,二皇子秦子睿是吧,遇见了,朕非得把他的屁股打开花不成。”
说到最后,赵西棠又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胡汉三知道,赵西棠真能做出这件事。
“陛下息怒,这只是一个意外,况且他已经为公主报了仇。”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