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掐了一把,又流连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这才转身离去。
“呕……快!漱口水!”苏半夕眼睁睁的看着江远山出了院子,这才疯了一般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她差点当着江远山的面呕吐出来!
太恶心了!
祠堂内。
江忆秋在心中粗略估算着时间,想想江远山也应该来了,她便抱着蒲团到了祠堂正中的位置,江沛以为她要演演戏跪好,做做表面功夫,却是没有想到,江忆秋竟然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江沛!!
“姐!姐姐!父亲快来了……你不装装样子吗?”
江沛抱着自己的蒲团放到了江忆秋的旁边,规规矩矩的跪了上去,可转眼看到江忆秋仍旧坐着,心下免不了着急,规劝江忆秋的同时,他的视线也不时的往门口瞟去。
“你觉得我跪不跪有什么区别?”江忆秋挑眉,江沛此人果真是没有脑子。
江远山既然会来,自然是找她麻烦来的,何必多次一举跪着找晦气?
“应、应该有吧?”江沛突然就拿不定主意了,他正疑虑着,院中便传来了江远山恼怒的声音。
“江忆秋呢!她人呢……”江远山怒气十足的声音,成功的截住了江沛后面还未说出口的话。
江沛的脸色变了变,这瞬间他便明白了江忆秋的那句,有何区别是什么意思……
“江忆秋!我让你跪着思过,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仅不跪,甚至又动手欺辱夕儿!你简直混账至极!”
江远山本就怒气冲冲,眼下又看到江忆秋竟然还坐着,简直气得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侯府怎么就出了你这等孽障!”江远山一脚往江忆秋身上踹去!
他这满含怒气的一脚,若是真的踢到了,江忆秋必定受伤!
云湛看准了时机,一把将江忆秋连人带蒲团给拖到了身边。
江远山一脚踢空,整个人都踉跄着往前栽去,幸好有桌案挡了挡,他这才不至于狼狈摔倒在地!
“你!云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护着她?你该护的难道不该是夕儿吗?你护了夕儿十多年,为何不能再多护她一段?”
江远山这些话思虑了许久,这次也是气狠了,才不顾一切的摆到了明面上去说。
依着他和夕儿的身份关系,他若是强行纳了夕儿,势必会遭来非议。
可若是有云湛帮他,以云湛娶亲的名义,将夕儿留在侯府,往后夕儿便能够名正言顺的留在侯府,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