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而且她本来也不讨厌自己。
况且她一直都是在忠于自己的前提下去追逐喜欢的,所以不算辜负梓桑的信任。
想到这,夏今歌往她身边靠了靠,汲取令人安心的药香。
她今日还是冒进了,也许天长日久下梓桑才能接受。
反省完,夏今歌趴在梓桑耳边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那鸿图的?”
迷迷糊糊的梓桑:“一早……”就知道。
“多早?成婚前还是成婚后?”
梓桑打了个哈欠:“前。”
“你不生气?”
梓桑嘀咕了两声,夏今歌没听清,大约是抱怨吧,也是要不是信阳那一遭他们根本不会有所交集,也就无所谓什么时候知道的了。
“梓桑。”
“嗯?”一声呓语。
“我在宫里见惯了皇帝左拥右抱,你要不要试试?”
回应她的是一串规律的呼吸声。
片刻后夏今歌轻轻环了上去。
永隆二年,二月初,虎枭军与幽并二州合围冀州,除世家。
同一时段,在永隆帝命令一个月抓捕刺客的期限内,他中毒了。
络绎不绝的死士总能无孔不入,皇宫好像成了个大筛子,禁军统领及赵一和被贬斥,因此失去帝宠。
禁军统领的职位一时间空了出来,在此关头竟无一人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