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虽然挑了相对较难的那个,但是也不是办不到。
年安走后,那鸿图并不急着进去,因为屋内屋外两种景象。
吉秀福秀昨晚后半程才找到梓桑,之后将她妥帖地放在床榻上,还看到了外屋的武安君,以为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能好好安睡一晚。
没想到进来却看到凌乱的床铺,受伤的夫人。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不是被强迫了就是被打了。
两个人因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让屋外的人听到一点动静,差点闭过气去。
梓桑赶紧给两人顺气:“……我没事。”
这苍白的语言和青紫的痕迹,吉秀福秀知道自己更该相信什么。
“您别逞强了,可有伤到骨头?”
她们甚至想来扶梓桑。
“没事,真的不用……”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她拂开两个丫头的手。
双脚落地,本来要做轻松的神情,可惜没逞强一会就面露难色。
吉秀福秀赶紧一人一边扶着人,心疼得又掉眼泪。
梓桑难得严肃:“……你们信我,我只是腿麻。”
吉秀福秀继续抹眼泪。
为了君侯的体面,夫人辛苦了哇呜呜。
之后无论是漱口还是净面,只要梓桑表示抬不起手,或者碰到淤青皱眉,这两位就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