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纸巾擦干净,把镜子和笔全塞回枕头下面,蒙着被子,逼迫自己睡觉。
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像种子,尤思嘉一夜之间就有了一点小心事。
说不清道不明的,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琢磨。
程圆圆每日和她黏在一起,也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什么?”尤思嘉反应很大,“什么?绝对没有!”
天气炎热,头顶上的风扇呼啦啦转着,程圆圆瞅她:“你是不是和陆泽铭……?”
尤思嘉松了口气:“他又怎么了?”
“你俩和好了?要不然怎么昨天他送我们雪糕吃?”
“我也不知道,给就接着吧,下次我请他喝汽水。”
说来也奇怪,尤思嘉没去看陆泽铭的钢琴独奏,原本以为他又会和之前一样再次不理自己,但一反常态地,这人第二天就直接堵住她,问她是不是表演完了就走了,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尤思嘉不知道怎么说,干脆点了点头。
当时陆泽铭的表情简直是变幻莫测,他不死心一般地问:“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
尤思嘉反问他:“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