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怎么啦!”张二河是背对着两女的,看他愤怒的挥舞武士刀,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却也知道他发生了危险!
此刻见张二河遇险,也顾不得他刚刚交代二人别出火圈,几个箭步窜到了他身旁!
等看清地上五脏齐流的巨鼠后,两女大喜,一左一右抱着张二河的胳膊咯咯娇笑!
“咯咯!太好啦,老鼠死了!”
“是啊是啊!这鬼东西也太讨厌了,让你总缠着我们不放,这下死了吧!”杨咩咩尤其解恨,刚刚这鬼东西偷袭了两次,所针对的都是她!
此刻见巨鼠死的不能再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伸脚想踢几下呢,却被张二河制止了!
“怎么啦?这死东西还有用!”封小芩也问出了心中疑惑!
“吃啊!还能干什么!”听着两女无脑式的询问,张二河一阵无语:“从早上到现在,咱们可还粒米未进,真准备等着饿死啊!”
一早三人就从双石缝跑到了这山洞里,狼肉还没来得及烤,两女就嚷嚷着屎尿齐流!
铁门打开后,张二河怕受到污染,更是把狼肉放到了外面雪堆里,等进来后接着就被困在了这里!
“吃老鼠肉?”看着地上死装狰狞的老鼠,封小芩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若不是实在肚里没食,早一口吐出来了!
“这肉能吃?”别说封小芩,就是在非洲打过猎吃惯了野味的杨咩咩,看着老鼠身上那一块块斑秃,也皱起了眉头:“这老鼠身上不得全是病毒,吃了不得死人啊!”
“其实老鼠肉真没想象中的难吃,嘎嘣脆鸡肉味!”小时候嘴馋,那家也舍不得买肉吃!
张二河夏天钓鱼摸虾,冬天就去田埂堵老鼠洞,粮食能带回家给老娘邀功,老鼠则扒皮去脏烤了自家祭了五脏庙!
那个时候,即便是没有油烟调料,几只烤的焦黑老鼠,小孩子们照样抢的打架!
只不过那是田鼠,身上基本不会携带病菌!可这只巨鼠就一样了,身上斑秃的地方隐隐犯着霉斑!
张二河估计,这鬼东西身上,差不多能集齐整个元素周期表!
“真吃啊!”看张二河满脸认真不似开玩笑的样子,两女有些傻眼!
“不能吃也得吃啊!”张二河看着弹药箱上燃烧的半截刀刃,这才想起来赶紧灭火,用剩下的军大衣皮把火扑灭后无奈道:“有这只老鼠在,你们觉得这山洞里还能留下粮食?”
“反正我打死都不吃,宁愿饿死也不吃!”虽然知道张二河说的有道理,可看着满是霉斑的老鼠,封小芩脖子都快摇断了!
就算胆怯的杨咩咩,此时看向死老鼠,也是一副打死不吃的架势!
就着火光把老鼠内脏和皮毛剥掉,光看肉质的话,倒是跟张二河年前套的那只兔子差不多!
“算球算球!等实在饿的受不了再吃!”消下来薄薄一片鼠肉,找了根枪栓串上,就着煤油上的火焰不断烧灼!
看着鼠肉由鲜红被煤油火焰熏成了黑色,即便是闻着味道再香,张二河也没了吃下去的勇气!
“他娘的,等快饿死了再吃也来得及!”把枪栓扔地上,张二河还不解气的用脚踩了几下:“赶紧的,别瞪侯啦,先去找枪械要紧!”
见两女憋着笑瞧自己的囧样,张二河没好气的给她们一人屁股上一巴掌,甚至还顺手捏了两把!
对于张二河占便宜的举动,两女倒是没生气!在这种危机四伏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外界的伦理道德似乎已经失去了作用!
只有封小芩不停嘟囔,抱怨张二河手劲太大,屁股都被他捏肿了!
武士刀已经断成两节,张二河干脆也找了根枪管,用布条把半截武士刀紧紧绑住,倒是跟宋时的补刀相差仿佛!
“来,一人怀里揣几个!”撬开弹药箱,张二河惊恐的发现,那半截镶嵌在木箱上的刀刃,已经有半寸切进了其中一枚手雷中!
“万幸!万幸啊!”把那枚被切出豁口的手雷指给两女看,两女显然也想到了后果,额头上汗水一个劲往下流!
“这要是炸了,咱三个算不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野鸳鸯啊!”
张二河的笑话有点冷,两女只是心惊胆战的一笑,赶紧把这枚镶嵌着刀刃的手雷小心放到了一边!
“别拿太多,有四五个就行!多了影响行动!”张二河看了,手雷的确是九七式的,颠了一下差不多有一斤重!
看杨咩咩一个劲往怀里塞,张二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