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两下,腰间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
我吃力低头一看,黑色毛发一样的东西死死缠住我腰,我在水里当场倒着被拖走。
乖乖!仁杞你人呐?!不是演戏吗?!怎么来真的?!
实在没办法,情急之下我奋力开了阴眼,阴眼之力带着我俯瞰整个大地。
该死,我现在所处之地就是竹林后面的河里,而那个黑不溜秋的水鬼正用毛发捆住我,将我像拖死尸一样往深水里狂拖。
我眼都要吓凸凸,忍着水灌入五官的刺痛感,我艰难摸出一张符纸,塞进嘴里,狠心咬破舌尖,然后狗刨着四肢往水鬼方向游。
敢暗算你阳爷,看我不拍死你。
好容易游到水鬼上方,我怕一会儿攻击歪了,直接落水成盒,只好先揪住了这厮的后颈毛。
想必这厮也是头一回遇到敢骑在他脖子上撒野的人,当场一个回头,狰狞龇牙,我被它怼上来的獠牙给惊到了,想都没想,直接把沾血的符吐它嘴里。
舌尖阳血,还是有点痛的,它嘴被腐蚀,当场狂甩头,试图把沾血符纸甩出来。
我看它甩得挺忙的,于是掌心凝聚了冰刃,等冰刃一成型,我的窒息感瞬间弱了好多。
嘚!看我扎不扎你!
我眉一横,握紧冰刃,当场给他来了个爆头扎,水里顿时传来嘶鸣的吼声,它挣扎着就要来反杀我。
果然如仁杞所说,这是个道行很深的水鬼,它在被锁在水底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分出这么多道行来对付我。
眼瞅他要用长长的毛发将我裹死,我快速摸出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