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过?得太悠闲,一个个都变得不?像兵士了,明儿就把这几人扔回军营里狠狠操练,再另外?换几个像样的过?来。
曹善执记着正事,暂且将这些心思搁在一边,只像平常一样,温声道?:“时悦妹妹,我回尚砀之?前,裴先生曾交代说,要跟你再借一样东西,说是急着用,得赶紧送过?去。”
赵时悦猜测,不?是要借印章,就是要借丝绢。
还不?如上回就一起拿走呢,省得来来回回地?瞎折腾,烦不?烦啊。
只是赵时悦却猜错了。
外?间书房内,曹善执从怀里取出一张明黄色的空白丝绢,一盒朱砂印泥。
他将空白丝绢铺在桌案上,拿了印章,沾上印泥,往丝绢上戳了一个大红印儿,就又?把印章还给了赵时悦。
赵时悦愣愣道?:“曹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裴先生不?要印章,就只借一个红印儿?”
曹善执摇头又?点头,模棱两可道?:“这印章可不?是谁都能拿的,确切来说,裴先生这是要借一道?盖了皇印的空白旨意呢。”
赵时悦不?懂其?中?深意,藏了一肚子的心思,却又?犯了倔脾气?,自个猜了十万八千里,就是不?打算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