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人仔细交代,那人确实是一名女子,因救了赵氏主支幼子一回,便被赵氏主支宗妇认作长女,相比一般女子,的确要更为高大敏捷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丁占奎半死不活地歪靠在坐榻上,恨声道:“即便不是那女子假扮的鬼魅,那鬼魅也定然跟她扯不开干系!”
心腹猜测道:“莫不是真有逆王细作混进了并州?校尉,要不要将此事禀告于刺史大人?”
丁占奎神情莫测,筹谋算计道:“郑夯若是知晓了昨夜之事,一个失察之罪必定会落到我等头上,到时候平漳堡这淘金之地,怕是再也轮不到你我来守了,之前昧下的钱财,估计也得加倍吐出来。”
心腹闻言却担忧道:“可若是瞒而不报,再被刺史知晓,到时候我等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丁占奎却是不惧,只冷笑道:“赵王一个多月前已攻下阖县,如今更是占据了宣庆城,其麾下只区区一细作便有此等本事,你以为郑家人还剩几分气候?郑夯且自顾不暇呢,哪里还顾得上区区一个平漳堡?”
丁占奎话虽是这般说,却又严厉叮嘱道:“昨夜在林子里遇到了野狼,不幸死了五名兄弟,往后狩猎‘猪羊’之事,便先停一停吧。”